虞晚看了眼提问的记者,轻轻笑了笑:“这个要看品牌方的安排了,我想st也想早些和大家见面。”她将话筒交给一旁白颢,也不再多说。
宣传完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虞晚在后台卸完妆往外走就看见池嵘正站在门边等她,他神情依旧很冷。身上还有淡淡的烟草味。
“池导有事?”虞晚微微挑眉。
池嵘回头看了她一眼:“别过火,贺祁臣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他声音冷淡,却也并非过分夸大。
虞晚笑了笑:“我知道。”
女人抱臂靠在墙角的样子散漫迷人,眼睛里的神色微微有些笑意。
池嵘眯了眯眼,也不再多说。
看着男人已经离开,虞晚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逐渐转换成一种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虞小姐。”司机在外面叫了声。
虞晚拎着包走了出来:“走吧。”
贺祁臣确实不像表面那样简单。出道十五年,人品好,人缘佳,合作过的人都赞不绝口。可这只是表面。而深藏在其下的却是――偏执。
贺祁臣的完美主义倾向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他追求最极端的完美,所以在没有灵感的时候可以五年不出一首歌。
洁身自好到没有一丝绯闻不过是因为他觉得那些女人都配不上他。
直到现在虞晚出现。
在前世的时候虞晚身上桃色争议很多,因为和周覆山并不清楚明朗的关系,贺祁臣一开始就没有关注她。他不喜欢身上有别的烙印的东西。
而这次遇见虞晚也是阴差阳错。
《名伶》因为少了前世那些阻碍拍完比较早,虞晚接到fte通知去巴黎的时间也比前世早了些,正好撞上了同样行程档期在法国还没有离开的贺祁臣。
顶楼咖啡厅:
男人放下手中咖啡目光悠悠地看向窗外,却无意中看见了雪地里的人。
穿着芭蕾舞裙的少女轻伏在雪地中,低着头露出纤细脆弱的天鹅颈,那是一只手就可以掌握的生命。
美丽,易碎,应该被珍藏。
那是一种美好到让贺祁臣难忘的情景。他甚至怀疑自己已经在梦中见过她无数次。
他在见了虞晚的第二天就联系经纪人回国,主动自荐唱了《名伶》的主题曲,又临时推开档期参加综艺――就是为了和她建立某种联系。
只要一想到这点,男人眼底的兴奋就藏不住。经纪人说他疯了。可贺祁臣知道他并没有疯,他只是任由心底长久被压抑的偏执肆意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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