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看着电梯层数逐渐升高, 红色的按钮亮了亮。因为出得起钱,疗养院里环境很好,这一层只住了珍一个人。电梯响了声慢慢打开, 虞晚眯了眯眼,指尖在屏幕前轻点了下将手机合住放进包里。
走廊的尽头就是房间。房门开着,打开的窗前站了一个人正在吸烟。男人金色的发丝即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可以一眼辨认的出。安德烈侧着身子抖落烟灰,慢慢回过头来:“嗨。”他神色温柔,浅碧色的眼睛像第一次见面一样迷人。可没人知道他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了。
“见到我很意外?”
安德烈轻轻笑了笑, 低头任由发丝从鼻梁扫过。
他在得知她与琳达做交易的时候并不生气,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真的爱他。这些都无所谓,可她不该来见那个女人。安德烈知道只要她见到珍,那么他辛苦维持的表面假象就会被打破。他不想吓到她,可她的好奇心实在太强了些。这确实是一件令人烦恼的事。
男人低声笑了笑:“女孩儿,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来这里。”
“这里难道有什么秘密?”虞晚不着痕迹地打量了眼干净整洁的房间,淡淡问。
她很少有慌乱的时候,安德烈知道她跟那些女人都不一样,除却迷人的外表外她有这世上最令人心动的灵魂。他们身上有共同点,他承认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被她吸引。他喜欢她,也会对她很好。可她不该脱离掌控。
压抑在正常血液下的是他越来越露/骨的欲望,他知道迟早有一天会忍不住。可在此之前他还是愿意在她面前装作正人君子。毕竟你情我愿也是一种很美妙的情调。可她还是太心急了。安德烈轻笑了声:“你不会想知道的。”
“那么换个问题,只是被咬伤的珍为什么会被送到精神病院来?”虞晚皱眉。
女人站在房间里唯一一处可被光线照射的地方,微微睁开的眼睛却冷到极致。这样的眼神放在别人身上可能会太过无趣,可在面前女人却不一样,她的冷让人心痒,因为那是一种漠然到深处的艳丽,颓靡又青涩。
“她很脏。”安德烈微微吐了口烟雾,窗外细雨映着男人眉眼俊美桀骜。那种被触碰的恶心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
房间里气氛压抑,安德烈看着面前女人,喉结轻轻滚动着:“别误会,你是不一样的。”
“只有你是不一样的。”他以谓叹的口吻说出这句话,不由让人毛骨悚然。那个男人就像是毒蛇一样,冰冷无情。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在庄园里见到的反天刀吗?那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只有你一个人发现了。”他轻笑了声,掐灭烟头:“我们很有默契,不是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