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男人低头泡着茶叶,神色温和。而一旁李榛和白正超却并不好过。两人都是成名已久的人,这次突然被爆出这么大的事,影响可想而知。
“容先生。”李榛率先开口。他是跟着容敬渊最早的人,虽然中间签下了贺祁臣等人,但在天娱地位一直很高。办公室里静静地,男人刚张口就顿住了。因为容敬渊并没有看他。
时针慢慢地走着,在空旷的办公室里熬着人的心肺。白正超握着的拳头越来越紧。他们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被天娱放弃――或者说被容敬渊放弃。得罪了陆明鹤,如果这件事情不解决恐怕不只是事业下滑这么简单。他们已经被逼的没有办法了。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付出了代价。”他顿了顿,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道:“但如果放任再继续闹下去恐怕不止是对公司声誉,就是对您,面上也不好看吧?”
白正超话音刚落,就看见容敬渊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他抬起头来,神色依旧很温和,只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由打了个寒颤:“你在威胁我?”男人眼中带着笑意却深不见底,白正超刚想说什么,却被一边的李榛拉住:“容先生误会了,我们只是觉得陆明鹤欺人太甚。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这样将事情闹大,分明是不给您面子。”
这话让刚刚上来的虞晚嗤笑出了声。
“我倒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将自己比成了狗。”女人抱臂靠在门边嘲讽,眉眼懒散。
办公室内两人脸上闪过一丝屈辱的神色,却一言不发。容敬渊轻轻笑了笑:“确实,我也养不起这么张狂的狗。”
在进这个圈内的第一天起,他就告诉过他们要谨慎做人,在不清楚别人背景之前哪怕是被打了也只能忍着,可他们偏偏却得罪了最不能得罪的人。这也实在不能怪他。
男人倒了杯茶放在桌上:“今晚去上次见到陆少的酒店外跪着吧,能跪几天是几天,看陆少会不会高抬贵手饶过你们。”他神色清淡,随意指了一条路给他们。两人互相看了眼,咬牙离开了办公室。
等到两人走了,虞晚才拿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口:“我以为你会和陆明鹤杠上。”她笑了笑,像是有些遗憾。
容敬渊站在窗前看着楼下风景,听见她这话也只是淡淡道:“为了两个废物不值得。”在他这里利益显然是高于一切的。
陆明鹤刚掌管陆家,正是权势最旺的时候。虽然如果正面对上他也有胜算,但也要看值不值得。显然刚才那两个并不在容敬渊的考虑范围之内。他已经准备把他们当做弃子了。
虞晚把玩着茶杯的手顿了顿,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容先生果真很无情。”
容敬渊轻轻笑了笑:“阿晚,这个圈子里人得有价值,而价值高的人才有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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