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指尖摩挲着名片,眼神思索。
名片并不会无缘无故的送给她,从之前的事件中就可以看的出来陆明鹤想要对付容敬渊很久了,可是为什么呢?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
虞晚微微眯了眯眼。突然想到前世时陆明鹤被人在车上动手脚的事,这样的事在三年前就已经发生过一次,但却一直找不到凶手。或者是找到了,但却碍于势力不好动手。
当然这些只是猜测而已,毕竟至今为止还是没有人知道容敬渊的背景。
女人低头轻轻笑了笑,指尖微动,将那张名片放在打火机上看着它慢慢被烧成灰烬。
雨慢慢停了。
虞晚从后台离开,停车场里一辆车已经等了很久。
高跟鞋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库里缓缓响起,虞晚伸手打开车门。司机在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慢慢调头离开。
车内暖风驱散身上寒意。虞晚支手靠在窗边,眉眼渐渐舒散开,她回过头来看了男人一眼忽然笑道:“容先生今天怎么有空等我?”
穿着白衬衣的男人衣冠楚楚,眼神也很温和,听见这话只是道:“阿晚这么三心二意,我害怕几天不见你就忘了我。”他语气感叹却别有深意。
虞晚指尖顿了顿,低垂的长睫遮住眼底的神色:“这句话不是应该我对容先生说吗?”
刚刚吸过烟的缘故,女人嗓音沙哑,却带着一丝清冷的靡丽。她靠在车窗前偏头看着男人,眼神似笑非笑。
虞晚身上有一种很高级的性感。眼睛,嘴唇都是诱惑。她笑着看着他,眼波盈盈,故意拿捏的腔调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控。
容敬渊眼神微微沉了下去。
虞晚知道这样的眼神对于男人来说代表着什么,她喜欢看着这个面容温和带着佛气的男人克制的样子。
修长的指节交握在一起,指骨上的脉络浮动好看。虞晚轻轻笑了笑,慢慢靠近他:“容先生可不要恶人先告状啊。”她侧身贴在他耳边,语气温柔挑衅。
容敬渊闭着眼,忽然想起了她在T台上漫不经心地走来的样子。她是他一手发掘的,也最了解性情,她的野心是糖果也是/枪/口,而如今那枪口正对准着他。
男人神色温和慢慢叹了口气:可惜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车子停在了公寓门口。虞晚轻笑了声,慢慢关上了车门。直到那道婀娜的背影离开,容敬渊才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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