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轶刚才那句话中气十足,故意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这当然是古尚冗的意思,省的哪个不长眼的敢来挑衅他的权威,本准备这场比赛后庆功宴说的,谁知出了这档子事。
电话那头的动静同样刺激着电话这头的三个人,赶紧把电话挂了,又想起不能留下证据,干脆连手机都不要了,反正他们已经拿到50万定金,也够三人耍一阵了。
“她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这小娘们早晚是咱们的囊中物,再让她蹦跶两天,现在还不赶紧跑。”
其实早在那三人用冷水给她洗脸的时候她就醒了,冰冷的水,驱散着麻药的效果,又过了这些时侯,她感觉手脚都有了力气。
虽然听到那几人说现在要逃,可不保证他们会不会突然又反悔再赶回来,她不能坐以待毙。
强撑着身体站起来,险些又因为脱力跌倒,撑着床沿稍稍定了定心神,她这才有机会打量这间屋子,空荡荡的房间只放着张木板床,连被子和床单都没有,床前用三脚架支着相机,破旧发霉的墙面,模糊不清的玻璃窗,似乎好几年都没打扫过的地面每走一步都能激起一层灰。
自嘲道:“夏参呀夏参,你还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
屋外连接着一条大路,很显然那几个人定是驾车从这里离开的,没有多想,直接朝反方向的小路走去,她走的很慢,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草丛里有动静“呜呜,呜呜”像是小狗的叫声。
那么哀伤,那么微弱,似是在求救。
回想起刚才自己面临的处境,不也正如草丛里的小狗一样无助嘛。
她叹了口气,慢慢挪着步子,拨开足有半人高的草丛看向蜷缩在地上,呜咽着的小狗。
是一只有着黄色斑点的小白狗,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一两个月大,此刻一半身子都已经被污血覆盖,也不知道到底伤在了哪里。
前方一公里倒是有村子,夏参小心翼翼抱起小狗,拉着斗篷把它护在胸前:“别怕,姐姐带你回家。”
小狗似是觉察到她的善意,没有吵闹,安静的躺在她怀里。
麻药的效力一点点变差,她渐渐有了力气,这才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想来刚才打她巴掌那人是真没留余力。
听见身后有动静,夏参不敢回头,生怕是那几个绑架她的人,她甚至连对方有几个人都搞不清。
一股大力从后方袭来,她想要逃却逃不开,直接被搂进怀里,急促的呼吸声充斥在她耳边,魂牵梦绕的声音传来:“我来晚了。”
紧绷的神经立时松下,她侧身,顿觉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怀里的小人儿脸色煞白,嘴角挂着笑,唇色有些青紫,脸颊上五个大大的手指印诉说着她方才受到的虐待,二月天正是最寒时,她却只穿一件单薄的斗篷,他皱眉,脱下身上的衣服盖在她身上,打横抱起她朝远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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