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次日清晨,苏州最宽阔的府前街上,就出现了一老一中一少三人的奇怪组合。
三人都做书生打扮。白圭手里拿了个细杆的烟袋锅子,杆上吊着一个翠色金丝缠线的荷包,包着一捧新鲜的小兰花烟丝。李义则是规规矩矩拿了把扇子。唐挽来得最早,揣着手在路边站着。白圭的目光在她身上走了一遭,笑道:“唐同知两手空空,很是轻省啊。”
唐挽答道:“大人,其实我带的东西最沉。”她说着,垫了垫腰间的荷包,便听到铜钱碰撞的清脆声响。唐挽说道:“苏州的趣味都在市井中。这老百姓们不兴用银票,你给他银子,他也找不开。所以下官备了足够的铜钱。您今天见着什么新鲜,但可一试,咱管够。”
白圭笑道:“唐同知,此举有贿赂上官之嫌啊。”
唐挽亦笑道:“大人,您不能钓鱼执法啊。”
三人相视大笑。李义道:“大人,横塘边上景色最好,咱们往那边去?”
“哎,景色么,大同小异。我另有一个去处,想请二位一起走走。”白圭道。
“不知大人想去何处?”
“我听说你们苏州有个叫听风观的道观,很是出名啊,”白圭捧着烟袋嘬了一口,道,“得晤玄机面,不慕状元才。老夫也想去瞻仰瞻仰。”
李义与唐挽对视一眼,道:“大人,不过一些没有见识的穷酸书生信口胡说,不必当真。”
“我可听说这位玄机道长与唐同知过从甚密啊,”白圭转向唐挽,似笑非笑,“怎么,唐同知是要金屋藏娇了?”
唐挽少不得一身冷汗。大庸对官员的德行要求颇高,宠妾灭妻、私养外室、眠娼狎妓,都有不定量的惩罚。唐挽没有娶妻,第一条沾不上,可后面两条真要深究起来,也脱不了关系。
她与玄机的交往,原本是为了取信李义的投名状。没想到今天到要让自己栽个跟头。
“哪里,玄机道长道学底蕴深厚,又颇通禅茶之道,下官与她常于此道中切磋,”唐挽笑道,“说来也巧了,听风观就在前面不远处。大人若有兴致,我们便去讨杯茶喝?”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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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又清以为唐翊不喜欢自己,强忍眼泪退了亲。
其实不是,唐翊爱她爱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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