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闫蘸之死,便是闫凤仪的答案。
“他需要我,一直都是。”唐挽挑唇一笑,低头饮茶。
“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合鱼蹙眉道。
唐挽与凌霄相视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这回的事你功不可没,挽以茶代酒,敬寨主一杯。”
“好说!”合鱼与两人碰杯,一碗清茶喝出了浊酒的味道,道,“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今你没事,我也好向白大人交差了。”
合鱼果真是白圭派来的。唐挽不禁一叹,明有沈玥,暗有合鱼,再加上一个罗知府,白大人对她果真是层层防守,保护周全。可她还是寻到缝隙搭上了闫家的线。等将来回了京城,真该登门请罪去。
“你有什么打算,还回水寨去吗?”唐挽问。
合鱼摇摇头,道:“不回去了。”
凌霄有给她盛了一碗茶,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婚姻大事可落定了?不如留下来,让唐知县给你挑个好夫君。”
合鱼一笑,道:“我的婚事早就定了。”
唐挽一怔,心想是哪个倒霉的秀才着了道?话道嘴边拐了个弯,问道:“是哪位仁兄有如此的福气呀?”
合鱼说道:“就是那个与你同名的举人啊。你离开苏州不久,我们就成婚了。”
“竟还有这样的奇缘,”凌霄笑道,“可惜没能喝上你的喜酒。”
“喜酒就算了,我们已经和离了。”合鱼说道。
凌霄和唐挽皆是一怔,问道:“他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合鱼摇摇头。
“那是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凌霄挑眉。
合鱼道:“其实没有什么理由,也不存在谁负了谁。我只是不太喜欢晨昏定省、炉边灶台的日子。一开始我以为是我自己还不太适应,可是过了一年,却越来越觉得辛苦。我便同他讲明了。一封和离书,相忘于江湖。”
凌霄点点头,问道:“那你以后有何打算?”
合鱼笑道:“听说这几年北边和蒙古打得紧,我打算带着大伙从军去。我没有当官太太的命,捞个将军做也是好的。”
唐挽挑眉,便听凌霄抚掌道:“好气魄!你也要女扮男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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