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多吃点,看你瘦的。” 鹤师兄没有感情地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我一口豆芽卡在嘴边,再也送不下去。
我惊悚地猛抬头,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兄???”
鹤师兄还在盯着我继续棒读,满脸写着纠结与不情愿:“乖,再吃点,听话。”
“喵喵喵?”
“呵呵,你可真是个小淘气,啊。”
“砰!”
一声巨响。樊殊猛地拉开了椅子,椅腿刮在水泥地上,发出了刺耳的嘎吱声,几乎能超过汽笛的尖锐。他端起了基本没吃两口的餐盘,转身就走。
“师兄你不吃了吗……”
樊殊走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放下了托盘。我以为他还要继续吃饭,没想到他只是为了腾出手。
他在双肩包里翻了一会儿,拿出了一个东西。“咚”,我的怀里多了一个重物。
“拿走你那已经被修好了的相机!”
这是樊殊在像风一样转身离开之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关于风,我指的是飓风。或者可以说,是旋风冲锋龙卷风。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抱歉,这周必须要写完三篇论文,实在做不到日更了。尽量日更吧——尽管我很怀疑这篇文有没有人看……
但还是给可能存在的读者道个歉。
昨天一口气写了快一万字的论文,实在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
☆、来推理
“……我懂了。也就是说,那天樊殊拿走了你的手机,说是要传照片给你,但其实这只是一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要趁机删掉你的聊天记录。”
“是的。我不可能误删聊天记录。当时聊天记录弹得非常快,一秒好几条,也就是说,聊天记录能看到的最早的时间,就是删除发生的时间——那个时间就是樊殊拿走我手机的时候。”回到寝室后的晚上,我趴在床上,一边摆弄着我的大白兔,一边无精打采地说。
焕然一新的大白兔对着我,它星星眼般的镜头仿佛在说:小姐姐你看我可不可爱,你看那个修好我的人厉不厉害。
我愤愤地把大白兔塞回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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