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性格和那个师兄很像,活得非常通透,但又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做什么仿佛都很轻松,但也都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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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
吃饭的事情就算是这么定了下来。樊殊本来没什么意见, 表示尊重大家的意愿,并当即订好了位置,告诉我们到时候去就行了。
而我,手握老板娘的电话。他前脚订好位置, 我后脚就跟老板娘勾兑好了, 简直是计划通。
只是这负债可就越来越多了……我把自己所有的银行卡都找了出来, 又翻箱倒柜了半天,确定没有任何被我忘记的现金了, 这才对着一摊床上的破烂发呆。
我现在是每周做两次家教,一次两百, 两次四百, 一个月一千六。研究生补助是每月六百五,给所里公众号排版是两月发一次钱,一次……啊, 好穷啊。
看来还得继续去找家教了, 或者看看有没有别的挣钱方法。
头好疼啊。
要不把相机给卖了, 像樊殊那样?
这个念头初一冒头, 就被我给消灭了。开玩笑,樊殊付出了那么多的代价才给我弄回来的相机,我要是卖了, 也太过分了。
而且我也不想卖。
算了,再想办法吧。车到山前必有路,马上就要到寒假了, 大不了我过年再回家,其他时候就留在帝都天天做家教,随叫随到,我就不相信我还挣不回来钱!
不过, 想到相机,倒是催使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的手摸向床头,将一直放在那里的相机包拿过来。是樊殊的相机,之前从孟子义那里买回来的,我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还给他。
现在看来,这个相机由我来还,已经不合适了吧。
我自嘲地笑笑,将相机又放回了床头,然后在手机写一个备忘录,提醒我明天上完家教之后,不要忘记绕一趟远路——
将相机交给那个合适的人。
***
“这么早吵醒我,如果不想死的话,我劝你给个合适的理由。”
第二天,在做完家教之后,我翻山越岭,不知道坐了多久的车,几乎穿越了大半个帝都城,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敲房门,摁门铃,差不多折腾了快五分钟,才算是等到了睡眼惺忪的开门人,还有那都快化为实体的……起床气。
我摸摸鼻子:“可是现在都下午四点了。”
“我早上十点才睡。”
“……”
我现在在想,上次来之所以还算顺利,很可能是樊殊提前打了招呼的结果,因为上次孟子义的房间虽然乱,但还算窗明几净。而现在,窗帘被拉得厚厚的,要不是过道是声控灯还有点光,我真的都不知道开关在哪儿。
说起来,孟子义真是一个奇怪的人。他所在的这个小区明明是帝都有名的高档公寓区,必须要提前预约,业主打好招呼才能进去;他的东西堆得到处都是,让整个房间完全变成一个斗室,但如果仔细看,又会发现那些东西全都价值不菲——我没包括泡面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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