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我看看。”
“真的没事。”
“帝临!”
无奈,他只好配合地坐到床尾。
解开他的衬衣衣扣,将他的衬衣翻下肩膀,看到他右肩处那一片青紫色的伤痕,君轻顿时心疼地皱起眉毛。
“伤得这么重,怎么也不说一声?”
帝临抬手拉起衬衣,“只是一点淤青,过两天就好。”
“别动!”君轻按住他的肩膀,转身奔向门口,“我去拿点冰块上来。”
时候不大,她已经提着冰桶、毛巾和药箱等物回来。
将冰块裹在毛巾上,轻手轻脚地帮他冰敷完伤口,又拿过喷剂将药剂喷在伤口上,用纸巾拭掉多余的药液,君轻利落地将东西收拾好放回桌上。
转过身,见帝临正拉起刚刚敷药时,半脱下去的衬衣。
“我帮你!”
迈步回到他面前,君轻弯下身,捏住他的衣襟两侧,帮帝临把衬衣拉上肩膀,捏住一颗纽扣扣进扣眼。
感觉着她的指尖擦过,帝临呼吸收紧。
捉住她的手掌,他拥住她的腰,将女孩子拉到腿上,将她的小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
帝临深吸口气,猛地站起身,将她横抱起来,放到枕上,急切地覆住她的唇。
……
手落在她对襟睡裙的腰带,男人的手掌抓紧腰带一端,又缓缓放松手掌。
“明早我还要赶飞机,晚安!”
不敢再看她,他转过身,大步走出她的卧室。
他答应过穆谨白的事,不能食言。
没有回卧室,帝临转身走进书房,从桌上抓过自己的手机,拨通陆文青的电话。
“19号之前,我要拿到我的戒指。”
……
……
两天后。
帝都城南,紫禁城乐团原排练室内。
经过冷默的协调之后,乐团不仅把原来的这些排练室,借给音乐剧社众人使用,而且为了方便他们排练,特意把音响和一架旧钢琴留下。
这两天,大家都在君轻的指挥下认真排练。
尽管在演唱和衔接上还不够完美,却已经很有几分正式社团的样子。
“好,现在歌唱演员先休息。”君轻从摊着剧本的桌子后面站起身,“冷默、思韵,你们两个过来,排一下第二幕戏的双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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