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向北走近自己的孙子,周老板脸色一冷,正要说话,张雪松冲他笑了笑,示意他不用担心:“你孙子怎么回事?”
周老板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他半年前出了次车祸,视觉神经受损。去了燕京儿童眼科医院,医生说没治了,以后都看不见了。我不甘心,就想用中医方法试一试,赵医生帮看了几次,效果并不好。”
赵长贵为自己辩解:“不是效果不好,而是要慢慢才有效果,中医要讲过程的……”
徐向北冲着赵长贵喝斥道:“闭嘴,你就是个庸医,治不好就不要说话。”
赵长贵恨恨地瞪了徐向北一眼,却不敢说话了,他知道徐向北的医术,不是他能比得上的,何况徐向北还会逆天八针。
他见徐向北走进来,就是怕徐向北会抢着治周老板孙子,会像在同仁医馆一样,再次砸了他的招牌,打了他的脸。
他暗暗憎恨,这小子怎么就阴魂不散,好不容易接这个单子,又要被这小子给毁了。
自从上次被砸了招牌,同仁医馆生意就一落千丈,街坊四邻都说他是个骗子、庸医。
好名声建立起来非常不易,辛辛苦苦,苦心经营,要毁掉却是一夜之间的事情。
不过赵金海却不理解老爸的苦心,还跟徐向北争辩:“有本事你治试试,我爹治不好,我不相信你就能治好。”
赵长贵瞪了儿子一眼:“金海,你少说两句。”
徐向北冲着赵长贵笑了笑:“我能治,保证即刻见效,不要他妈的什么过程。”
赵金海还要反讽几句,却被老爸投过来严厉的目光吓得咽了回去。
赵长贵面如死灰,徐向北虽然令人讨厌,自己恨不得一脚踩死他,但是他也佩服徐向北的医术,不得不服。
看来他这张老脸又要丢人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冷哼了一声:“金海,山外在山,人外有人,我们医术是比不上徐医生,我们走。”
赵金海还不太情愿离开,仍惦记着周老板手里的千年人参,只好跟着老爸灰溜溜地走了。
周老板一直冷眼旁观,他不太相信徐向北真得能治好小孙子,一个连药理相冲都不了解的小青年,医术能高过赵医生?
但是自从徐向北进来后,赵长贵就像斗蔫了得公鸡,再也不敢说话,他看出了点端倪。
见赵长贵匆匆溜掉,也没有阻拦,他盯着徐向北扫一眼:“小伙子,我们不说大话,你真能治好我孙子的眼睛?”
“我这个人性子可能直了些,但是我从来不说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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