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北从怀里掏出一根烟,点着抽了起来,浓烟全喷在鲁大安的脸上。
他嬉皮笑脸道:“是不是很痛,那就对了,但是我提醒你,你别乱动,你老实地跪一会,一会就感觉不那么痛了,自然就能起来了。你要是怕痛,想强行站起来,你的膝盖就废掉了,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了,别说我没警告你哦。”
知道徐向北厉害,鲁大安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吓得脸色惨白,不敢再乱动了,老老实实地跪在那儿。
但是就像跪在针尖上一样,膝盖传来刺骨的疼痛,痛得他几乎要晕过去。
徐向北教训他道:“你这小子,真是人渣,撞坏别人的摩托车,居然不想赔钱,现在服了吗?愿意赔了吗?”
鲁大安痛得额头全是斗大的汗珠,脸色惨白:“饶了我吧,我错了,你要赔多少钱都行。”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还有,你小子太不懂礼貌了,陈三爷一心为你好,他一把年纪了,你对他一点也不尊敬,你是不是该打?”
“我该打,以后我会尊敬陈三爷的。”
“不仅是陈三爷,你要尊老爱幼,不准再用拳头说话,要以礼待人,你要不知道什么叫做以礼待人,让我好好教教你。”
鲁大安强忍疼痛,惶恐地回答道:“我知道,我以后一定以礼待人。”
陈三爷一直站在徐向北身边,他本想劝徐向北放过鲁大安,见徐向北教训的有道理,便安静地旁观,没有打扰徐向北。
徐向北冲着身边的陈三爷笑道:“陈三爷,我替你教训你的手下,教训得对不对啊?”
陈三爷无奈地笑道:“对的,谢谢徐医生教导有方。”
正如徐向北说的那样,鲁大安膝盖不怎么痛了,但是他还是不敢起来,怕像徐向北说的那样,一乱动膝盖就废了。
他向徐向北投来救援的目光,一付可怜的模样,再也没有刚才嚣张的样子。
徐向北笑了:“好了,起来吧,难道还要向我要红包啊。”
鲁大安忐忑不安地站了起来,膝盖的疼痛消失了,他试着踢了踢腿,完好如初,这才松了口气。
鲁大安眼里还有一丝愤愤不平,但是在徐向北面前,就像一只斗蔫了的公鸡,垂头丧气,服服帖帖。
按约定鲁大安赔了机车党十万块,徐向北在人群里找黑玫瑰,却发现她早就溜掉了,想要找她索要那个吻,可不容易啊。
徐向北与阿君告辞,正准备回春天别墅,接到了柳凝烟的电话。
柳凝烟的声音似清泉叮咚,悦耳动听:“徐大哥,你在哪里了?”
徐向北邪笑道:“我在家呢,是不是想我了啊。”
电话里传来柳凝烟银铃般的笑声:“徐大哥你真会开玩笑,我昨晚帮你手机定位你的顾大伯,自然也会定位你的手机,你是不是盘山公路下的咖啡馆那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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