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屁股坐在了柳凝烟的床上,嬉皮笑脸地盯着行李箱:“有什么不能进,当初你的宿舍我都进去过,还替你嘿嘿,你有什么秘密我不知道呢。”
柳凝烟的被他说的脖子都红了,知道徐向北开始不正经了,光说他肯定是不会听的,只能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拧一下。
徐向北捂着肩膀笑着逃开了:“嘿嘿,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亲不是爱,你这么打我,看来是爱我了哦。”
笑着举起了手里的铁衣架,那东西打在身上可真痛,柳凝烟威胁地瞪着徐向北:“你别逃,过来,我保证爱不死你。”
徐向北望风而逃,碰到了门边的衣柜,没有关严实的衣柜门被他撞开了,从里面掉出了一夜黑色挂着银饰的皮衣,皮衣掉在地上,衣服上银饰发出咣当的响声,衣服的肩膀处有一处破损。
看着那件衣服,徐向北与柳凝烟不约而同地露出惊骇的神情。
“疑,这件衣服好熟悉,这不是黑玫瑰穿的衣服吗?”
徐向北清晰地记得,那天他与欧阳于飞打架的时候,黑玫瑰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救走他的,因此皮衣肩膀处还有被铁胆打坏的痕迹。
徐向北捡起了皮衣仔细地检查着,越看越肯定是黑玫瑰的衣服。
柳凝烟捂着胸口,心潮澎湃,这下完了,怎么跟徐向北解释了,自己就是黑玫瑰的事情看来要败露了。
这个时候,陈妍从外面走了进来,看见了徐向北正拿着那件皮衣,她的小脸上也露出惊容,不过她眼珠子一转,从徐向北手里把衣服抢过去。
她不以为然地笑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衣服啊。”
徐向北一肚子狐疑:“这不是她,黑玫瑰的……”
陈妍睁着大眼睛,模样清纯可爱:“黑玫瑰的衣服?是啊,是她的衣服,这件衣服坏了,她本想丢掉,我觉得只是坏了肩膀一个地方,扔了太可惜了,你知道,我们都是农村出来的,从小就讲究艰苦朴素,这么好衣服这样丢掉,真的是天理不容,所以我就拿回来了,昨天搬家,没想到扔这儿,我还到处找呢。谢谢你帮我找到它。”
表面上陈妍一脸微笑,其实手心里全是汗,她的小心脏,就像敲鼓一样,就要承受不住了,还好,在学校里参加过话剧文学社,学过表演,神情,眼神,动作都自信地没有任何破绽。
说完,陈妍抱着那件皮衣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自己间之后,她捂着胸口,哎呦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差点被徐向北识破了。
柳凝烟紧皱的秀眉也舒展开来,暗暗在胸前划了十字,谢天谢地,看来掩饰过去了。
徐向北哑然失笑,指着柳凝烟笑道:“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你就是黑玫瑰呢。说实话,你个头还真与黑玫瑰相差不了多少,不过她是个野性十足的女孩,而是你的性格与她截然不同。”
柳凝烟眨着大眼睛,像徐向北一样吃惊不小的样子:“哈,原来是陈妍的衣服,我也吓了一跳,我说我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衣服。”
徐向北笑道:“好了,都是虚惊一场。快收拾吧,时间不早了,我送你们去机场之后,还要去帝景阁准备开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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