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丫头翻了翻白眼:“又来了,你怎么跟我爷爷一个德性,你们都是食人妖怪,能闻出我这屋有生人味?”
珍尼笑了,她早就藏在了窗户下,听见了老地鼠说的话,有意开七丫头玩笑,她恢复了正经的神色问道:“七妹,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继续翻白眼,七丫头没好气地说道:“我也不是你肚子里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来啊?”
“狡辩,我从皇冠KTV视频里,发现了那个喜欢蒙面的钢管舞娘,跟你长得是一模一样,你不会说是真有个人跟你你长得像吧?”
七丫头心里暗暗叫糟,平时她跳独舞都是蒙面的,但是徐向北一时兴起,恶作剧地摘下了她的面具。
那个时候,演艺厅里的监控还没有被打坏,拍下了徐向北摘下自己的京剧脸谱面具的整个过程。
她只能耍赖,有时候,耍赖是个很好策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这几天都在家看电视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你肯定认错人了。”
“哈哈,是我认错人了?有一半的客人说钱包里钱少了,这种大规模的失窃行为,还有皇冠KTV铁头说,他们的保险柜被撬了,里面的一些收藏不见了,这些都跟你无关?”
七丫头拼死了说不:“我不知道。”
珍尼一点也不给七丫头喘息的机会,抛出了最后的杀手锏:“那个人到底是谁,只有一个方法可以验证,就是找到徐向北。他可是亲手摘下了钢管舞娘的面具,面具后面的人是谁,他最清楚了。”
珍尼得意洋洋地掏出了手机,徐向北的电话号码,早就存储她的通讯录中,只要她轻轻地按下了拨号键,徐向北的电话就会响起。
七丫头大惊失色,她现在已经不是担心珍尼抓到自己的把柄,而是这个电话打出去,徐向北正藏在衣橱里,衣橱里会响起动听的铃声。
三更半夜,一个大男人藏在自己衣橱里,要是被人发现了,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自己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别看七丫头平时很开放,其实还是注重名声的。
而且珍尼与徐向北关系暧昧,要是发现徐向北藏在自己衣橱里,会发生什么,她也不敢去想像。
她又急又恼,羞得满面通红,猛地抬腿,踢向了珍尼的手机。
珍尼早有准备,一个转身,避开了七丫头凌厉的一腿。
珍尼气呼呼地冷道:“臭丫头,着急了吧,激动了吧,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吧,我就知道那个钢管舞娘就是你扮的。就算你再蒙着脸,你的身材,你的舞姿,你的眼神根本逃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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