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家当合计也就十五万银元,不可能倾家荡产去叫价,而且还不一定中标。
不出所料,不到一刻钟,这本内功心法便由开始的十五万银元,飙升到了四十万。
“可惜这边没通讯设备,也没中央银行,不然老子一个电话,让家里转账几百万美元过来兑换成飞洲大陆的货币,也可以凑凑兴。”
会场内的豪客竞相加价,徐向北心中不爽,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囊中羞涩,有心无力的感觉了。
最终,这本内功心法被一个一脸痦子的富豪以六十万银元购得,看他笑得脸上的痦子颤抖不已,应该也是肉疼无比。
经过这一次的竞标后,会场暂时进入休息期,侍女们为宾客送上了茶水糕点。
几个肥头大耳的富贾很没有素质,趁机对裙裳单薄的侍女毛手毛脚。
看不下去的徐向北和葛芳两人不约而同道:“卑鄙下流!”
但是,面对富贾们的调戏,侍女们却不甚在意,只是娇笑躲闪,看得徐向北感叹民风太开放,也不是什么好事。
徐向北心中烦闷,向出去走走,但被葛芳一把扯回。
一刻钟后,新展品端了上来。
“诸位。”贵妇人语气加强道:“这次的展品,是一对,分别是六弦琵琶和七孔玉箫,是一位战圣强者,在凛冬之地机缘巧合下淬制。琵琶的质料,是九幽蜥晶和冰峭雪蚕,而七孔玉箫的质料,为旻灵寒血蛇骨。”
贵妇人一句话说完,台下响起了一片惊哗。
徐向北一脸莫名其妙,拉着葛芳问道:“芳芳姐,这凛冬之地,是什么地方啊?”
葛芳用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了一眼徐向北,才发现他并非飞洲大陆的原住民,否则不会对这家喻户晓的地带,都闻所未闻。
哪怕是穿枯蝶叶蔽体的土包子乡夫,也该听过凛冬之地。
面对徐向北的询问,葛芳耐心介绍:“凛冬之地,位处飞州大陆的最北端。在那儿,亘古四季如冬,万里冰封,不能种植作物,只有擅长捕鱼打猎的维京人才能适应那恶劣的气候,据说那边鬼神莫测的寒魔风,可以把战师都瞬间冻结成雕塑。”
徐向北油然道:“那就是极点嘛,可能就是北极了?”
葛芳听不懂:“什么极点,北极?”
徐向北张大了嘴,笑道:“那是我们家乡的说法,其实北极南极,也没那么恐怖吧,近代我们都在哪儿修建科考站了。”
葛芳越听越迷糊,对科考站更是一点概念没有,心想徐向北这土包子,又在说什么烤肉呢。
她不同意徐向北的意见:“谁说没那么恐怖,我听很多人说过,哪儿是凶兽的蛰伏地,藏着就算是战圣强者也忌惮无比的各种凶禽异兽,踏足者十去一还。”
听葛芳说的这么恐怖,徐向北一阵不解,这个自己印象中的北极南极,怎么差了这么多,有时间倒要去看看。
“底价二万银元,举牌加价,不可以少于五千银元。”
这时候,贵妇人的声音继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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