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家伙还故意在我面前鬼嚎,就是想扮作鬼来吓我,也因此影响我战力发挥,只拿得出八成功力,否则我怎会被她修理得那么惨,出道后首场败绩!我要去找她报仇,既然她是人,老子就不怕她了。”
看到这情况,司马长老一把把他按了回来:“她被你除去北海龙钢枷锁后,还敢留在这里?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这次你算是惹祸了,不知道又得多少生灵要涂炭。”
徐向北眉紧皱,怎么自己无论走到哪,都会惹祸呢,难道自己命犯天煞?
“这红廆湿婆究竟是什么路数,你说给我听听?”
既然是自己放出这邪魔,徐向北就想亲手把她抓回来,首先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熟知那一个红廆湿婆的一切资料。
司马长老暗叹一声,在房间中缓缓走了一圈后坐了下来,直视着徐向北的双目道:“她曾经是阁主尊座的嫡传弟子。”
“那她怎会被关在那儿?”
“因为她走火入魔,误入歧途,失控了。”
司马长老无奈地长吁一声,眼中尽是缅怀,回忆起了那些陈年旧事。
摇了摇头,仿佛在整理思路,司马长老缓缓道:“当初,阁主尊座以通天手段,把大陆秩序重归于正,也使得英魂阁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派,也正因此,山门下每日都有拜师之人。”
“其实阁主尊座对收徒的事情,不太热衷,可是,便在他想谢绝所有访客时,一个震惊天下的恐怖天才出现了。”
“她叫范婠婠,出自贫瘠的南湾渔乡,父母皆是默默无闻的乡农,可是她如彗星般崛起,天生武学奇才,三岁时便掌握了血煞七绝。”
“六岁时,她已拜访天下名师,却无人能执教于她,因为她的天赋和个性太强,以至谁也不服。阁主尊座担心她这样发展下去祸患天下,动了凡心,便收下了她做徒弟,而且也悉心栽培,从不藏私。”
“此女天赋旷古烁今,尽得阁主尊座绝学,只是,她学会了阁主的本事,却对他的宽仁胸襟,不屑一顾。甚至对生命的进化,有自身偏激的看法。”
“十六岁那年,她就几乎在大陆上罕有敌手,一路求败,但是无人治,而阁主也碍于身份,没有及时约束她。此女利用咒纹术士的为祸天下,视人命如草芥,布下阴邪阵引,荼毒苍生,也让她的血煞之力渐渐失控。”
“在她为祸天下十二年后,天下侠士请愿,求阁主尊座出手清理门户。百般无奈,阁主忍痛对其出手,只是阁主宽仁,击败她后,只是将其幽闭在火云洞窟里,饶过其性命。”
听到这里,徐向北才对来龙去脉清楚了,原来是个女徒不教,师之过的故事,怪不得大名鼎鼎的神曌这些年来也没再收过徒弟,原来也是因此伤透了心。
徐向北眨了一下眼:“那以我现在的功力,你看我和她交手,赢面占几成?”
司马长老愣了下,好像也没想到,徐向北会问这么呆的问题。
“毫无胜算,根本就是送死。这么告诉你吧,现在她手里的那镣铐还在,我或许还可以勉强与其一战,如果她恢复本源之力,满功率状态,这世界上估计就只有阁主尊座,才慑服得住她了。”
司马长老这番话说得毫不留情,说得徐向北蠢蠢欲动的心,支离破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