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晚的一幕幕又重新跑了出来。
乔湛北放下托盘,端起碗,坐在床边。
拿过一个抱枕放好,“靠着,我喂你。”
吃饱了的男人,说话就是格外的温柔。
南耳本想不搭理他的,毕竟是她被欺负了。
但是,一想躺在这里,她是处于随时任乔湛北宰割的状态。
还是别惹这刚开了荤的饿狼为好,她是真受不了。
南耳小声地说道,“哪有在床上吃饭的……”
“你不是下不了床?”乔湛北舀起一勺粥,问。
刚靠坐下的南耳,用手锤了一下乔湛北的腿。
一个羞恼的动作,呵,这下不了床怨谁?
“还有力气?”乔湛北笑着把一勺粥送到南耳的嘴边,问道。
四目相对,南耳蓦地就低下头,毕竟是初为人妻,经历了那么亲密的事情。
她是做不到像乔湛北那么坦然的。
香滑软糯的粥入口,南耳不得不感叹一下。
她被折腾的丝毫没有力气,某人还能起个大早去煮粥。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距,不,应该说施力方和受力方的差距。
“南哥也会不好意思?”乔湛北喂第二口粥的时候,问。
“没你脸皮厚!”南耳说完把粥喝了。
“我是谁?嗯?又忘了?”乔湛北抬起南耳的下颚,问道。
和昨晚逼着他叫老公,求饶时一样,漫不经心的笑,缓缓的声音。
却都带着强势的压迫感。
南耳不得不妥协的叫了一声,“老公。”
而后又咬着牙说了一句,“没忘,您也歇歇吧!”
南耳是真的怕了乔湛北再折腾她,在床上,拳脚功夫真没用。
敌不过这头饿狼会坏到绑她的手,禁锢她的腿。
“真乖!”乔湛北在南耳的脸上捏了捏,夸道。
南耳磨牙看着乔湛北,心里想着的是,等南哥能下床的。
非要绑了你的手脚,压你。
“今天先放过你!”乔湛北唇角勾着笑。
吃饱了的男人,就是特别的好说话。
乔太太让他歇着,他就暂且绕过她一天。
昨晚不是他不心疼初经人事的她,而是乔太太实在太好吃,让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南耳伸手拿过那两本结婚证,放在床上,用手指点了点。
而后问,“这东西对你不是镣铐,不是枷锁吗?”
“是,有它我绝对不做对不起乔太太的事。”
乔湛北说这话的语气很沉,如在说着誓言一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