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吸了一口。
腥湿的海风和烟气一起呛进喉咙,将男人的嗓子都呛得有点疼。
……
……
第二天上午8点,温弦的追悼会在锦城傧仪馆准时进行。
因为温弦的艺术家身份,电视台和电台各方面也进行了相关报道。
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大新闻,毕竟温弦只是艺术家,而不是什么大明星,尽管如此依旧有不少音乐界的朋友,闻讯而来,为这位人品艺品绝佳的老艺术家,送上最后一程。
八点半钟,楚南熹与厉寒年也赶到现场。
厉寒年一身黑西装神情肃穆,楚南熹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裙装套裙,长发扎在脑后,胸口处别着一只白色的菊花,以示对老人家的哀悼。
韩以澜吩咐工作人员将带来的花篮和花篮等物摆放好,跟在二人两人结伴走进礼堂。
礼堂内,老人家平静地躺在棺木中,化过妆的脸看上去很是温和。
一身黑衣的温世宁站在一侧,眼睛哭得早已经红肿。
旁边,站着温弦的另外几位亲传弟子,都是眼圈通红。
看到厉寒年,温世宁越发抬起手掌,拭拭自己的眼睛。
“家属还礼!”
一旁的司仪轻声提醒,温世宁向二人欠欠身子,厉寒年迈步上前来,停在温世宁面前。
“节哀顺便!”
旁边的一众弟子看到二人,都是主动让到一边,将温世宁身边的位置空出来。
厉寒年是温弦的学生,以他的身家地位,自然是要站他们前面的。
楚南熹向众人点点头道声多谢,站到一旁。
厉寒年刚要站过去,温世宁突然上前一步,两手抓住他的西装衣领,痛哭失声。
“寒年,以后……我……我就只有你了!”
楚南熹站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只是轻轻摇头。
果然,如她所料,这位温大小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不抱她,不抱别人,偏偏要抱着厉寒年不放,还说什么以后不会再打厉寒年的主意,以为她是三岁孩子一样好哄?!
也就是这种场合,要不然,她非要好好教训对方一顿不可。
感觉着陌生的气息靠近,厉寒年顿时眉头皱紧。
抬起两手,他用力扯开温世宁抓着他衣服的手掌,将她推开,后退一步,拉拉被对方扯皱的衣服。
“你冷静一点!”
旁边,几位温弦的弟子忙着扶住温世宁劝慰。
“师姐,您别哭了!”
“是啊,师姐,人死不能复生,您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
厉寒年退到楚南熹身边,和她一起站在一众宾客之间。
看着衣服上温世宁留下来的泪痕,厌恶地皱眉。
看韩以澜过来,他立刻做个眼色。
“跟我到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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