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鲸鲸玩笑说:“他大概怕我偷偷溜走,所以才托你看着我。”
对方笑说:“怎么会,你爸对你期望很高。”
岑鲸鲸笑笑,也不辩解。
等她看到消息已经过去一天了,她发微信问白普宁:校庆热闹吗?
白普宁问:你不在吗?怎么没去?
岑鲸鲸:我不在家,让李成蹊帮我去了。
白普宁:她们都羡慕你羡慕疯了。不对,应该说馋你老公。
岑鲸鲸看的笑起来:那就让她们羡慕着吧……
等退出来,看到李成蹊给她发的消息:捐赠款是100万,用于修缮图书馆,关于和你们系的后续合作,蝉音后续会有通知。
岑鲸鲸吝啬的回复:收到。
李成蹊以为她会说什么,结果她什么都没和他说。
他斟酌了几分钟回复:注意安全。
两个人淡淡的,关系不远不近,岑鲸鲸不拒绝和他交流,但也仅限于和他心平气和做朋友。
这算是她的冷处理。
李成蹊年后彻底放下了工作。
李文仪出院后,请了几个保姆和护工接了老爷子回家,还有女儿住在一起。
她大概是真的怕了。
李成蹊元宵节的时候过去看老爷子,老爷子被推在院子里晒太阳,人还是没有什么意识。
刘敏然还在复建期,因为张廷尉的事,她们母女俱是脸色灰败,整个家里的气氛都很低迷。
李成蹊见了李文仪,李文仪面色并不好,整个人情绪低迷,有些怨恨:“你竭尽心思的想拉我下马,闹到了最后,你却又撒手不管,丢下一个烂摊子。难道就是为了私仇,为了把敦金送给别人?”
李成蹊默不作声,他对这个家生不出什么深厚的感情。所以对李文仪最看重的敦金都没有那么多感情,从前他总觉得那是父亲的心血,可后来又觉得未必。
他的十几年都像是一场空,哪有心思去管李文仪。
“我的人也已经入职了,你的人还在,敦金怎么可能会是别人的。我确实志不在敦金。”
李文仪问他:“你给我句准话。”
李成蹊又改了主意,说:“我给不了你准话,敦金走到今天不是你一个人功劳,也不是谁的一己之力。敦金不光只有股东,中层领导有二十几人。你太轻视基层了。”
李文仪冷笑:“我比你清楚,李成蹊,不要以为你心思灵敏,我在敦金十九年了。”
李成蹊笑笑起身说:“那就希望您在未来的十九年,再创辉煌。”
他只是个不参与经营的股东,不会妨碍她。只要李文仪不找他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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