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江野第一次迈入梁牧丁家的大门,客厅里锃亮的瓷砖地板和一尘不染的大理石吧台让她再次怀疑这个男人拥有重度洁癖。
“轻度而已。”梁牧丁冷淡回答,将衬衫袖口上翻两折,在流理台洗手。
江野耸肩撇了撇嘴,转而看向电视机旁的展示柜。如她所料,指挥家的柜子里满是音乐碟片,什么种类的都有,哪位音乐人的都在,甚至被规整分类。“你的强迫症真的挺严重。”她透过玻璃柜看那些连高低厚薄都被细细度量过后的碟片,咂咂舌。
这回梁牧丁没说话似是默认,在她身后启了酒。瓶盖剐过玻璃的声响吸引江野回头,在她转挪视线的一瞬间却被另一闪展示柜里的东西吸引注意力,皱起眉来凑前细看。
“梁牧丁。”她过了会儿低笑出声,背对着身后男人,“你就对我这么念念不忘”
还是昨日的威士忌,所剩无几,是他特意留的。梁牧丁这次没有往玻璃杯里加冰,考虑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他确实是一个体贴的情人
他听见了江野的得意调侃,却并未应答,只是两手撑在冰凉吧台,静盯江野的背影,和她身前玻璃柜门里映出的照片。
她的照片。
五年前的音乐会,作为惊艳四座的首席大提琴,她的身影自然被官媒摄下,梁牧丁也取了一张,只是一直压在箱底,直到他和她意想不到的重逢,这张影像才被他摆上,和旁的艺术纪念品陈列在同一个柜子里。
而江野可正正好地找到了发挥的地方,她一回身,三两步便踮去了梁指身边,温软的手覆上他撑在抬沿的掌——反正他们为什么来这儿的原因彼此都心知肚明——单臂g搂上他的颈,吐息就要融为一t。
“大名鼎鼎的梁牧丁,天才指挥家,也会半夜对着我的照片s0y1ng吗”江野说话脏极了,她极度喜欢对梁牧丁讲这样的y话,越高贵越干净,她越想弄脏弄坏。
但很可惜,梁牧丁并不干净,他的芯b江野黑多了。
男人捉住她的视线,反握住她的小手,另掌覆住江野的后颈,像爱抚一只宠物猫。
“那你知道我对着你的照片s0y1ng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江野一愣,梁牧丁吐字缓缓,连说荤话都优雅——却毫不犹豫。她有一瞬结巴,问他想什么。
“在想你跪着舔我的鞋。”
江野进门的时候还想了别的事情:客厅的瓷砖那么亮堂,为什么茶几和沙发下要垫上一块这么厚实的地毯。而当她半胁迫半自愿地浑身赤裸着跪下时,她什么都明白了。
“看来梁指的x生活很丰富,连这种小细节都考虑周全了。”她被男人摁着后颈掼上皮质沙发垫时还不忘回嘴嘲讽,而梁牧丁并不打算理会她的把戏——做这事儿的氛围感是无比重要的,主导者的威严此刻不容置喙。
于是在将她两手反剪、两腕固定时,梁牧丁将扣眼锁到了最紧,手铐间的锁链只够她能把自己的两瓣t掰开最大而已。
他的工具箱里也有不少能让不听话的宠物安静下来的工具,例如硅胶口球——尽管江野不太乐意,但她更无法否定的是,她也热爱这套“特殊癖好”。
梁牧丁站起身来,后退两步端详一番他的杰作:女人跪在沙发前,脑袋正正好能伏在坐垫上,两手后束,冰凉的锁链正好搭在她t与后腰相衔的凹陷里。
他思索片刻便放弃了将她两膝绑紧并拢的打算,他更喜欢看最后女人的两腿无力划开,在半空淅淅沥沥漏水的样子——江野一向很擅长这个。
梁牧丁已然硬了,他看了一眼地上并不怎么老实的江野,端起了吧台上刚刚倒出的那杯威士忌。
“江野,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很舒服。”梁牧丁站在她身后,“从现在起直到你走出这个房间,你只是一个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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