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头痛地一掌拍上脑门,不想再看拥挤的屋里的三个人。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长久以来,这是江野第一次濒临崩溃,脑仁儿发疼,几近麻木,“三加一找我搓麻将来了”
易三耸耸肩,他本在为梁牧丁扎他车胎一事儿气恼,但现在的局面可真是有些滑稽可笑——一向永远运筹帷幄似的某人终于尝到了苦头,贪吃的下场就是吞也不是吐也不是。于是他的恼火莫名其妙地烟消云散,甚至有空幸灾乐祸:“嚯,这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吗一屋子情人随便挑”
谁他妈会想让自己的情人们共处一室啊!江野几乎抓狂,视线一转锁定了从进屋起就满面迷茫的展渡白,一指他鼻尖捏这个软柿子:“你!别假装无事发生!”
“我根本没带口红出门!!你也跟踪我!”
展渡白摸摸鼻子,狗狗眼愈显无辜,张张口欲言又止,不否认也不承认。
在江野气炸肺之前,这只大尾巴狼终于慢吞吞小声道:“姐姐怎么也跟小狗一样随地尿尿呢”
屋里一片死寂。
“你今晚到底跟多少人上了床”易三嘲声,看她的眼神赤裸裸。梁牧丁则是挑挑眉,向展渡白投去玩味的眼神。
江野失语,这一切混乱让她不知所措,她几乎要恼羞成怒,狠狠剜了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雇佣兵一眼:“关你事。”
易三冷笑:“昨儿还在老子床上喊老公,今儿就翻脸不认账。”
这话可捅了马蜂窝,江野敏锐地察觉另两位的气场一下便不对了,她慌张起来,清清嗓子,一手捏着穴口的浴巾,一手指指门口。
“总之我话说的很清楚了。你们都知道我是个什么人,既不适合谈恋爱也不适合结婚,只能当个一对一时候的专属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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