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时15分,台上的话筒被人拍了两下,音响传出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场顷刻鸦雀无声。
临近6时40分,升旗仪式终于结束,一众白衬衫争分夺秒地往高二的教学楼安虑楼涌去。
阮圆圆在等边绿夏跟班主任聊完,跟她一起回教室。
太阳出来了,阳光金灿灿的,有些晃眼。
她躲在了场围墙的y影下,掏出小册子,想再背一下单词。
一个黑不溜秋的重物突然擦着她的左肩,“嘭”一下砸到了她脚边。
她一怔,僵成了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塑。
过了半晌,她才眨巴着眼,被吓出的一身寒毛正迎风招展,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肩膀传来一阵闷痛,她皱着眉,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似乎有点肿了。
怒从心头起。
她低头去看,那是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要是她再站偏一点,指不定就摔她脑袋上了!
她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对着砖红色的墙,嗔了一句:“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
墙外毫无动静。
阮圆圆强忍着踹那书包一脚的冲动,委屈地瘪着嘴,往边绿夏那边走去。
早读和晨练结束后,班上大部分同学都去食堂吃早餐了,还有一部分人,正趴在桌上补觉。
作为英语科代表,阮圆圆在收老师寒假布置下去的英语字帖。
坐在她前座的边绿夏,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趴桌的何劲,“泼猴,你哥牛魔王怎么没参加升旗仪式?”
何劲伸手搭到脑后,抓了下头发,咕哝着:“他可能不知道我们周一要早到,过来参加升旗仪式吧……”
两人正聊着,一个男生凑了过来,“听说是从x省转来的?那边卷子特别难……卧槽,是高考移民啊!”
何劲一听,猛地坐直,来劲儿了,“不会说话就别他妈说话!我哥们儿本地人,就算不回来,他在哪儿都是保送清北的水准!”
那男生“呿”了声,脸上的不屑还来不及表露,就被何劲举起拳头的动作吓了回去,“反正周六得周考,我倒要看看在哪儿都能保送清北的,是个什么水平。”
“李超平,你给爷爷等着!”这战帖,他何劲替蒋词接下了!
酒酒:珍珠好少,嘤嘤嘤qq×yцsんцц⒍(xys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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