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说了一会话就开始打哈切,陈芸让他先去睡觉。
他躺到床上,睡觉前还迷迷糊糊地问:“爸爸明天什么时候走啊?”
陈芸告诉他:“放心,一定等你醒了再走。”
“哦。”
等到铁柱睡着,陈芸走出隔间。
郑卫华已经把东西收拾好了,行李放在地上,和他的人一样硬。
陈芸缓缓走过去,没有说话。
郑卫华也没开口,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手指从指缝中挤进去,低头啃咬她的唇瓣。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影子从他们站立的地点出发,在墙角拐了个弯通向墙壁,中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完全挨在一起。
良久之后,陈芸才气喘吁吁地推开他。
郑卫华用手按着她的嘴唇,压着嗓子说:“我到了就给你发电报。”
陈芸点了点头,唇瓣擦过他的手指。郑卫华眼神一暗,手指从唇缝中挤了进去,压着舌尖。
陈芸皱眉要拉出他的手指,却被郑卫华按住,对方抽出手指,捏住她的后脖颈,又吻了过来。
煤油灯烧到底下,杂质变多,不时发出噼剥噼剥的声音,风从门缝中吹进来,灯火摇曳,连带着墙上的倒影也忽明忽暗。
陈芸再一次推开郑卫华,手抵着他的肩膀:“太晚了,明天你还要早起。”
“嗯。”郑卫华拉住她的手,重重捏了下松开:“去睡吧。”
陈芸拽出手,逃一样进了房间。
她反锁了门,躺在床上,只觉得心跳如擂鼓。
陈芸按了按胸口,抿了抿唇,唇瓣被吮吸太久变得又麻又肿,还破了皮,一碰就刺刺的疼。
陈芸压了下唇角,嘶了一声,心里把郑卫华臭骂了一顿。
老流氓!
白天经历的刺激太过,陈芸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结果竟然一夜安眠。
起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陈芸一惊,披了件衣服就开了门,恰好碰到郑卫华锻炼了身体回来,他身上半湿,见到陈芸的模样,神色微沉。
“去穿衣服。”
陈芸低头看了眼,面色微赧,反手关上门去穿衣服。
她穿好衣服梳了头发,再出门的时候郑卫华已经准备出门了。
“我睡晚了。”陈芸不好意思。
“没事,不晚。”郑卫华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收回视线:“再睡一会吧,不用送。”
“现在不想睡了。”陈芸说着,拿出十块钱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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