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没说您错,是我,不、是郑卫华不对,怪他没把东西放好。”
“你怪女婿干嘛?那房间你不住啊?他没放好你也不晓得?”
陈芸永远说不过肖月珍,想想还是闭嘴,在丝瓜瓤上擦了点肥皂,问肖月珍:“我给您擦背?”
肖月珍背过去:“行吧。”
避孕套这事对陈芸来说就是无妄之灾, 她觉得自己二十年的脸差点在今天丢尽了。
晚上,等肖月珍睡着了,她和郑卫华说了晚上回来发生的事情。
“你也不放好了,让妈看到拿给小孩子玩。”
郑卫华还挺冤枉:“上次记得放在抽屉里了。”
他打开抽屉翻找,果不其然在里面找到两个新的避孕套。
陈芸:“……”
她气道:“那她还怪我乱放东西!”
“好了好了,妈这是下不来面子,你担待点。”郑卫华拍着她的脊背哄。
哄着哄着,那手就有些不规矩。
“这东西放着不安全,不如今天都用了吧。”
他低头亲了亲陈芸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
因为家里多了个长辈,两个人情到浓时也不敢放的太开,连低吟都吞在唇齿间。
这样有些紧张的气氛更让人觉得刺激,如果不是某种东西的数量不够,郑卫华还不知道要闹到什么时候。
待到云消雨歇,陈芸瘫软在床上,看他把东西取下来。
房间里充斥着石楠花的味道,陈芸捏住鼻子,瓮声瓮气说:“你明天早上把东西带出去扔,别给我妈看到了。”
“行。”郑卫华把东西放到一旁,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去外面拎了热水进来:“给你擦一擦。”
第二天早上,陈芸刷牙回来,听到肖月珍弯着腰在角落嘀咕。
“妈,你找什么?”
“没什么。”肖月珍扭头对她说:“我就是觉得奇怪,明明昨晚打了一瓶水,怎么大早上就不见了,我也没看谁用啊?”
陈芸耳朵红了红:“我也不知道。”
“算了,估计是几个小的晚上给倒了。”一瓶水也就一分钱,用掉也没什么。
肖月珍拿着水瓶出去重新打了一瓶水,回来对陈芸说:“你跟几个孩子说说,以后用水省一点,你们赚钱也不容易,在这什么东西都要钱买。”
陈芸嗯嗯两声,特别配合:“放心,我一定跟他们说。”
“也别说的太过,把孩子们吓到了。”
陈芸继续点头:“好好!”
为了弥补自己甩锅的愧疚,也为了让那几个小孩早点忘记昨天那个愚蠢的玩具。陈芸当天用了一点糖、茶和肥皂,给小孩们弄了一盆泡泡水出来。
几个孩子看到陈芸把肥皂水端出来都比较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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