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公。”
她说道。
“哦,哦。”肖静娴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被她的气势压住,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
而对方显然也没有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林知微加快了速度,往医院的方向飞去。
肖静娴跟在她的身后,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余悸的吐出一口浊气。
好吓人。
她的过去肯定不简单。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肖静娴”终于醒了。
凌易和宋瑾妍过去取证词和录口供。
而警局这边,汪远修看着铁门框前重新出现了人影,忙不迭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抓住门框,撕心裂肺的喊道。
“救救我,我的嘴被缝上了。”
“我要疼死了,快送我去医院。”
经过的警察听见后瞥了他一眼,乍见到他一脸的血吃了一惊,以为他出了什么事,赶紧将他送去了医院。
医生给他做了详细的检查,发现他就是磕破了头,连个脑震荡都没有,给他消毒包扎后,对着将他送来的警察,语重心长的说,“哎,最近的嫌犯为了逃脱制裁,真的是什么借口都说的出来。”
“可不是嘛。”
警察同志听着他还在念叨着什么“嘴巴被头发缝住了,昨天见鬼了”之类的疯言疯语,颇为头疼的给他嘴巴里也塞了一块纱布。
耳根终于清静了。
“辛苦了。”医生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了一眼兀自挣扎的嫌犯,忍不住说了一句,“你要真的被缝住了嘴,方才怎么可能好好的说话。”
汪远修一愣,停住了挣扎,瞪大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疑惑。
对呀,他刚才说话了呀。
可是,他的嘴是真的疼啊!
警察同志见他终于消停下来,站起身告辞,“既然他没什么事我就带他回去了,麻烦医生了。”
医生将他们送到了门口,离开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从病房里出来的凌易和宋瑾妍。
“他怎么了?”
凌易看着被头上缠了一圈嘴巴里塞着一块纱布的汪远修,疑惑的问道。
警察同志道,“自己半夜撞了墙,非说是撞了鬼,这不我便带着他来看看医生。”
“他是你们队负责案件的嫌疑人吧。”警察道,“正好你们把他带回去,我们队里要我出个外勤。”
凌易和宋瑾妍对视了一眼,下意识的扭头朝病房里看去。
干净整齐的病房内,面是苍白的女孩正靠在床头小口小口的喝着清粥,注意到他们的视线后抬起头,冲着他们轻轻一笑。
眼神无辜,似在询问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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