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知道。可我觉得宏儿不会这么不懂事的,素樱阁他去过的。”
垂头一想,孟锦阳突然惊叫起来,“哎呀,我知道了,一定有人算计我们。娘,你赶紧派人去舅家问问表哥他遇见了什么事。”
不解,但刘月琴还是吩咐宋林家的亲自跑一趟。
不多时,宋林家的带着个婆子急匆匆回来。
那婆子是焦氏的陪嫁,自然是心腹。她把素樱阁索赔五千两黄金,刘昌隆遣散下人的事逐一说了,然后说:“姑奶奶,大少爷被打得特别惨,他刚才才醒来。他说今儿他往店里去,还没走到就晕了。醒来就莫名其妙到了素樱阁,看到一个女人在洗澡,那女人尖叫说他非礼,打手就闯进来把他暴打……他说我们家肯定是被人算计了。”
听了这话,孟锦阳顿时脸一沉,“娘,肯定是我姐算计我们。这几个月我们家的倒霉事哪一件不跟她有关系?”
“可她,她往哪里找的打手?你这几日又不在府里。”
一愣,孟锦阳想了想就说:“那就是陆淮叶!上次他被我们算计,肯定是他记恨。”
一怔,刘月琴不由得问:“小混蛋没这么聪明吧?而且他哪有钱去素樱阁?”
再次被问得一愣,孟锦阳却想起了陆淮叶要订亲的事,顿时恼道:“就是他!他跟我争夺遥清,巴不得我倒霉。哦,我想起来,那个人一直没说话,我猜他是陆淮叶假扮的。”
越想越像,孟锦阳拍案,把陆淮叶从头到脚骂了一遍。看着儿子恨毒的模样,刘月琴想起了刘宏办的事儿,心下暗惊。遣退了服侍的人,她咬耳朵问:“儿啊,你表哥去做的事你没往外说吧?”
“唔?没啊。”
“真的没?”
想起容荀,孟锦阳心下发虚,口中却咬定:“真的没。”
见儿子一口否认,刘月琴松了口气,安抚说:“没有就好。只要小混蛋不知道,早晚得死。你今儿没看到他,没有证据,怎么告官呢?先忍忍。”
气闷,孟锦阳狠狠捶了几下榻,但想起陆淮叶很快会死,还是勉强吞下了这个闷亏。
二房母子揣着恶毒暂时息事宁人,青瓦坊里,夏非正扶案狂笑,“好玩,太好玩了。轩成,你怎么想到教唆陆淮叶他们打闷棍的?”
“他们家喜欢雇人掳掠。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齐轩成冷冷一哂。
今日,打听得孟锦阳在素樱阁厮混,陆淮叶两人就跟了去。陆淮叶去找鸨母谈条件,廖景龙戴着人皮面具去殴打孟锦阳。然后两个少年在刘宏必经的路途上打闷棍,再穿过小巷道从后院潜入,把他丢进素樱阁姑娘的房间,给了鸨母拿人的口实。教唆鸨母逼迫索赔的事是夏非干的。但若不是得知刘家曾蓄意派人劫持孟瑾乔,齐轩成还想不到这个“下作”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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