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地后退一步险些撞到柜子,容天明沉默了许久才问:“不知,不知可有其他的法子?”
叹了一下,“您还是恳求陛下,准许太医院院长前来一试吧。”
“那他的伤为何突然恶化?”
“我也觉得很奇怪,起初他的伤已经稳定。只要不再受伤,慢慢调养会好的。大将军问问下人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吧。”
一惊,容天明握了握拳。
一个时辰后,容天明终于求得皇帝恩旨,派了太医院院长前来诊治。然后,命令林枫把服侍儿子的丫鬟侍妾全部抓起来逐个逼问,但众人皆言不知。眼见容荀不死不活,陈氏心惊之下忙把照顾不周的责任全部推给了下人们。
院子里冤枉声声,屋内死一般静。
诊脉许久,太医院院长起身说:“大将军,令郎的伤势本不该恶化,但有人给他用了不合适的东西,似乎是一种香。这屋里残留着很淡的香气,与血腥味混杂。”
“香?”
“确实。他因为旧伤爆发,颅脑受损,更累及四肢……如此重创,除非找得到天材地宝才有希望替他通淤拔毒,补益生机,修复经脉骨骼的损伤,否则……药石无效。”
“那他,他到底是死是活?”
“他其实还活着,能感觉到,听也听得到一些,但口不能言,目不能视,四肢不能举,类似不死不活的状态。”叹了一声,太医院院长拱手告辞。
目送他离去,容天明呆立在院中。他早年有两房妻妾,但只有李夫人的二女一子成年。永安门之变后,他志得意满,也广蓄姬妾,可儿子依旧只得容荀一个。此刻惊闻儿子不治,他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气是恨,亦或是悲。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才稳住神叫来林枫问:“问出来了吗?”
“将军,他们众口一词说昨夜少爷发脾气,所有人都被赶了出来……没人在屋里服侍。”
“没人?”
“是的。没人承认进过少爷的房间。最后被赶出来的人说当时是戌时四刻。”
额上青筋狂跳几下,他目露狰狞:“狗奴才,留着他们有什么用?服侍少爷的下人和侍妾丫鬟一个不留,全部打死。”
一凛,林枫赶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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