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打听,快去。”
“是。”
侍女匆匆退出,淑妃呆立在原地心头惶恐,却想不出来祸从何出?
同一时刻,贤妃宫里琴声幽幽。管事太监正把打听来的消息逐一禀报。听完,她微微一笑。
“谋害太后的亲弟弟,亏她干得出来。哈哈哈哈。过了这么多年,终究被揭穿了。”
“淑妃娘娘那边可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呢。”
“她确实该着急。最会讨好的就是她了,可惜太后不喜欢女人。派人给我哥哥送信,把当年拿到的证据送给刑部。”
一鄂,“娘娘,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的,反正不是我干的。其实何雪芳做了太子妃又怎样?陛下并不喜欢他的表妹。只是她傻!去吧。”
管事太监躬身告退,贤妃款款起身行至殿外,扶栏感受月夜清风,目露嘲弄。
同一时刻,皇后也得知了梁国侯府获罪的消息。
转动茶杯片刻,她轻笑一声:“这么多年过去,有什么事能让太后气得饭都吃不下呢?看来,太后一定会过问此案的。我们不要掺和,让她们慢慢地闹。”
不提贤妃落井下石,刑部正在加紧审讯有关人等。但梁国侯、西宁伯都是见过世面的,绝不会傻乎乎地认罪,一致地对所有人证口供矢口否认,更大喊冤枉。正胶着,有人急匆匆进来呈上一封不知名的信。
拆开一看,何龚倒吸一口冷气,想了想遣退左右才递给裴远嵩,“你看看。”
看完,裴远嵩眉毛直跳,顿了一会才问:“大人如何思量?”
“这是个大案子呀。也罢,对我们没坏处。但要辛苦绍均一趟。”
“下官明白。这就去安排。”
裴远嵩离去,何龚拿起那封信里的地契抄本细看一遍。这份地契覆盖了那座埋尸荒院周边的大片民宅,无人居住只种植了大片香花,日日花香浮动。一年后,买地的赵姓商人突然死了,家人便将宅邸贱卖。那一处荒院却销声匿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