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稀奇。”不等齐轩成再次细看,红影一闪。松鼠不知从何处落到桌上。闻了闻,它一下子跳到碟子上,叼起一块糕。
“不用争,都是你的。”齐轩成把碟子放在它面前。
三个人,六只眼睛看着松鼠风卷残云般把一碟糕吃完,接着,准确地跳到第二只碟子上。不到二刻,松鼠把三碟七彩糕吃了个干净。惬意地咂咂嘴,它的目光落在其余的碟子上。
不等它跳起来,齐轩成、洛洺几乎同时伸出手阻拦,“这个不是你吃的。”
“对。你吃了,师兄就没得吃了。听话,到别处去玩吧。”
听到夏非,松鼠转了下眼珠,一溜烟不见了。
劝走松鼠,两个男人都松了口气。见状,孟瑾乔失笑道:“你们怎么如临大敌?它很凶吗?”
“它听得懂,只要一骂它,它就拿爪子抓你。很凶的。”
“可我觉得它很可爱。”
“可爱?”洛洺第一个摇头,“日子久了你就知道了,它很难服侍的。”
洛洺很快拎着三个食盒走了,桌上只剩下一碟五彩花糕。
坐下,齐轩成看了看碟子才说:“小乔,你太偏心了。做了这么多,只剩下一碟留给我。”
见他抱怨,她笑着劝道:“洛洺说花瓣是他收集的,见者有份。又说你们的人很多,不够分。要不是我坚持,他只会留给你一片。”
“……”
“以后我经常做给你吃,今次你就迁就一下他们吧。”她夹起一片送到他唇边,“来,你尝尝。”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脸,他不由得笑了一下,张口吃掉那片糕。
“好吃吗?”
“好吃。小乔,你真聪明。可你怎么会做这些东西?”
“以前舅母不时下厨给舅舅做吃的,我好奇,跟着学就会了。后来我在一本书里看到花糕的做法,就试着做给我娘和舅舅吃,他们都说好吃,我就下功夫研究。”
点点头,齐轩成问了问孟府的家事,又想起了什么,“洛洺说上次你捣鼓出很多药粉,洒在人身上就有疫病的效果。你几时学会的?”
见他问这个,孟瑾乔笑答:“驱虫是小时候跟秦家祖母学的,能让人生病的药是我在宫里无意间看到的。”
挑眉,“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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