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今日皇帝让裴绍均思过了?”
“是啊。皇帝最忌惮他弟弟。哼!泰王去了京兆府,即便只是公事公办地查案,有些话说得好一样会变成串通,对吧?”
“对啊。这些年你在朝里历练多了,越来越聪明了。”她笑着,眼里流转着妩媚。
搂住她片刻,向缨说:“我若不聪明些,你哥哥能同意我们的婚事?”
“我就知道你最聪明。”
笑了一声,向缨琢磨着又说:“几个月间大案不断,当初拥立东宫的杜久松、赵佗、肖元奉、贾际、左文这些人死的死,废的废,兵部、刑部、户部都换了人,皇帝还纵容泰王在朝里举荐这个,提拔那个,看来也是存了心思的。你说,泰王真的不知道皇帝对他心怀忌惮吗?”
一愣,她抛了个媚眼笑道:“缨,你觉得泰王是个怎样的人?”
“他最得先皇疼爱,可惜……母妃死得早,他舅舅不想掺和是非,很快就辞官做渔翁去了。说起来,泰王在朝中毫无筹码,各大世家对他印象平平,若是单凭几个不入流的小官吏,协管一个户部就能成了气候,那是做梦。”
颔首,素优卿思索片刻就说:“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我猜测他会去拍卖会,届时我要会会这位王爷是何等人物。”
微怔,他抚了抚她的脸,忍不住逗她:“卿卿,你说……他看到你,会不会十分惊艳?”
横了他一眼,“你嫉妒呀?但这话说对了,我还真要试试。”
“……”
“嘻嘻。别生气。我不是陪着你吗?”娇笑一声,素优卿洋洋得意地依偎到他怀里。
青瓦坊的奇药拍卖会再次搅动了燕京的风云。刘月琴却无心理睬,只是满腹烦恼地坐在上房里发呆。一个月间,相继折了姚嬷嬷,宋林家的,失了管家权,儿子再次被逐出家门,她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慌。
正发呆,一个很轻的声音叫她:“二奶奶,轻燕给您请安。”
一愣,抬头一看,刘月琴不禁惊喜道:“轻燕,你几时回来了?”
来者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面目干净,笑容可掬。见她看自己,她微笑道:“托二奶奶的福,我那当家的一年前顺利地升了六品,不久前调回了京城。刚搬回来不久就听说府里出了事,这才赶着来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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