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奇地看看他,“您请。我们就是卖点寻常的刀剑。”
大步走进店内,甘勇示意搜查。翻找了好一会,一无所获。那伙计慵懒地抱着肩瞧着,任凭他们找。
“大人,没有发现。”
“你们店里几个人?”
“四个。一个掌柜,一个搬货的,一个招呼客人,我守夜。”那伙计淡定地回答。
打量他片刻,甘勇盘问了几句还是把他抓走问话。同一时刻,禁军十人一组在城中搜查贼赃,挨个店铺逐寸翻找,青瓦坊亦不能幸免。喧闹到午后,甘勇带着大批衙役出城直奔凤竹镇。从未时到戌时,他们以有人举报为名在凤竹镇翻来找去,还把夏非的庄园搜了个底朝天,一无所获。
向缨闻报,沉着脸许久才问:“什么都没找着?”
“没有。青瓦坊搜查过很多次,没有收获。九个人在册,人口不缺。他们是长乐侯的产业,没有证据没法抓人。璇玑坊只有一进院子,四个人在册。他们来历清白,在燕京开业几年了……找不到漏洞。”
琢磨片刻,向缨问:“之前说过城西有一处?”
“当时诡虫追踪到附近就失了踪影,具体在何处不知道。”
“告诉杨大人扩大搜查的范围。”
“是。”
这一晚,燕京城里再次闹得不可开交。禁军、京兆府在城里挨家挨户盘查,大批民宅被骚扰,就连三品官的府邸也不能免于搜查,隐隐间怨声载道。但勋贵豪门都冷眼看着这场闹剧,没人做声。
连续闹了四日,城内大小店铺至少被盘查了三四遍,家家户户都被敲开查验了二三次,一时间人心惶惶。
第五日,廖景龙的母亲杨秀云进宫给太后请安,呈上陆淮叶留下的谢恩折子。
看完,太后惊讶地说:“这孩子勤勉。按理说他袭了爵,可以留在京城的。”
“太后,淮叶心眼实在,他觉得陛下让他在边军,就该依律办事,岂能持宠而骄?这折子早就该呈报太后,可城里一直闹哄哄的四处抓贼,臣妾心里有些怕,就不敢来。”
微感意外,太后就问:“城里怎么了?”
“臣妾只知道京兆府、禁军日日在城内外盘查,除了一品公侯、二品大员的宅邸,哪一家都被查了个两三遍。风闻是向大统领丢了些什么东西,一气之下下令禁军盘查。”
“向缨?”
“似乎是吧。听说禁军成日里往京兆府跑。按照规矩,禁军拱卫皇城,杨大人自然要听向统领的话。就说我们府里,若非依仗着太后的庇护,禁军都要敲门入户地挨个清点人口了。”杨秀云轻描淡写地补充。
“哦。京兆府几时换了人?”
“不久前端平公主状告京兆府,陛下任命钱驸马的外甥杨集杨大人继任。杨大人一继任,城里日日捉贼,禁军还接管了城门,到今日还在闹,都五日了还不曾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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