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有些猜测,云松明垂眸道:“派人问问送药的狱卒,是否有人委托。”
一惊,裴绍均掉头走了。
裴绍均再次进了刑部时,杨懿回到了王府。进了书房,欧阳靖就禀报齐轩成出狱了。正说话,田陇端茶进来。拿起茶杯,杨懿面色微变,手一松。哐啷,那只茶杯摔在地上,茶水四溅。
“殿下……”
摆摆手表示无恙,杨懿抬起右手细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他用左手挨个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指,目露疑惑。
见他举止诡异,欧阳靖忙问:“殿下怎么了?”
“欧阳,你看看我的手上有什么东西吗?”
看了半晌,“没有啊。”
“田陇,你看看。”
“是。”
但田陇也没看出来什么异常。
摸了摸桌上的文牍,杨懿怪道:“适才我拿起茶杯,突然觉得手指一阵刺痛,还有些乏力。但此刻没事了。”
“殿下几时开始觉得手指刺痛的?”
“适才啊。之前都好好的。”
莫名其妙地想起孟瑾乔发病那一晚的情景,欧阳靖压了压心惊才说:“田总管,再倒一杯热茶。”
一炷香后,杨懿再次拿起那只温暖的茶杯,然后蓦地松手,脸色微白。这一次他再次感到手指间阵阵刺痛,疼痛还加剧了。细问了他的感觉,欧阳靖莫名地想起了孟瑾乔发病那一晚的诡异情景,按捺住心头的惊悸,他严肃地说:“殿下回想一下,今日在宫宴上可曾吃了特别的东西?”
摇头,“没有的,都是宫里常见的菜色。”
细问了两遍,欧阳靖叮嘱:“殿下先别回内宅。田总管,告诉厨房做清淡饮食,不要吃肉,酒也别碰。”
“欧阳,你,我有什么不妥?”
“尚不确定。请殿下稍待,属下去去就回。”
欧阳靖急匆匆离开王府。申时末刻,他跟着陆淮叶七弯八拐,绕了好一会才潜进了夏非的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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