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冷的天,挨饿,太可怜了。哈哈哈。”她笑得花枝乱摇。
一看她笑得如此开怀,孟瑾如气得咬碎了银牙,随手操起扫帚砸来。
惊叫一声,叶清姿灵敏地拉开孟瑾乔,劝道:“妹妹,你就为了来看看她?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走吧。”
“哼!该死的贱人倒霉了还这么嚣张,以为你还是娘娘?你等着!”气愤愤地一跺脚,孟瑾乔拉着叶清姿走了。
她们没有走回宴席,而是往西继续走,穿过结冰的红叶溪,前方是贤德堂。站住脚,孟瑾乔故意低头左看右看就说:“小凤,你到前面拣点石头。”
“是。”
暗自无语,叶清姿就说:“你拿石头砸她,会不会不妥?”
“没事。”
这时,苏凤拐过了贤德堂,走出颇远才捡了些树枝回来:“夫人,只有树枝。”
“算了,走吧。”
她们掉头折返。很快,孟瑾乔指挥苏凤把树枝砸在妹妹头上,后者愤怒地操起扫帚迎战。闹到管事太监闻讯赶来劝解,孟瑾乔才狠狠骂了妹妹几句,趾高气扬地离去。
回到宴席不多时,帝后莅临。
宴乐到夜幕降临,贵戚们开始在席间走动起来,彼此敬个酒,互相攀谈。见李芊芊缠着自己,杨懿就带着她和兰婉蓉去与景宁公主叙话,似乎遗忘了孟瑾乔和叶清姿。一扫席间,孟瑾乔故意蹑手蹑脚地离席。叶清姿假装注意到,似乎犹豫了一会才跟了过去。
百花坞里,孟瑾如还在扫雪。“哗”地一声,她冷不防被孟瑾乔用酒淋了一头,气得跳脚谩骂。
孟瑾乔却叉着腰笑得前仰后合,一副“整死你”的阴毒模样。得意了好一会,她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钱贿赂管事太监。有了好处,那人眉开眼笑:“您放心,让她多干一个时辰只是小事。”
孟瑾乔满意地离开百花坞时,罗真得到了禀报。
听完他的耳语,皇帝意外地问:“她去百花坞嘲笑她妹妹?”
“不只是嘲笑。她还从宴席间拿走酒水淋了孟氏一头,都结冰了。”
“哈哈。好玩呀。没想到她这么凶?你瞧着,她再去就告诉朕。”
“是。”
戌时过了,宫里依旧喧嚣。今夜守岁,必定要闹到子时的。这时,宴席撤去了一半,热乎乎的烧烤换了上来。
吃了两只烤鸡腿,孟瑾乔觑着四周的觥筹交错,第三次消失在席间。注意到她又不见了,兰婉蓉转念把酒洒在衣袖上,假托更衣,离去。
百花坞里,孟瑾如还在忍饥挨饿地扫雪。
啪!
额头一痛,她一下子捂住额头,太累了,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雪很厚,没伤着,却更感觉冷了。
定住神,她低头一看,地上掉着一只吃剩的鸡腿骨。
气得血往上冲,她坐在地上直着嗓子骂道:“该死的孟瑾乔,该死一万次的贱人。有种你出来!”
“嘻嘻嘻。看你可怜,我送只鸡腿给你充充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