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不出意外我应该一个半月就回来了,只是简单出门一趟。另外,我和唐宴的事情我已经和唐宇坦白,他以后不会再要求你去,这点你放心。
看完宁愿的信息,温芜又好气又好笑。
明知道找陆珩礼过来帮忙她会生气,可宁愿还不是照做了,有什么凑巧可以让日理万机的陆珩礼碰巧过来帮她?
温芜说不出自己心里究竟是生气多一点还是担忧多一点。
难怪刚才一直联系不上宁愿,当时她应该在飞机上。
究竟是什么大事,能让她招呼不打一声就飞往国外?一去就是一个月,还不愿意和她坦白行程,她怎么可能不担心?
似乎是这天的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坐车看手机的缘故,温芜有些晕车。
于是关上手机,同时不由得伸手捂住了胸口,摇下车窗呼吸新鲜空气,想把那股恶心劲儿压下去。
缓了好一会儿,那股恶心的劲头才消失,刚好车也来到了家楼下。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陌生号码。
温芜接听,那边的人刚说了几个字,她就听出这人的声音是秦孟,于是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顺带又将他拉进了黑名单。
阴魂不散!
想起今天秦孟的那番做派,温芜只觉得更恶心了。
虽然那房间里的古怪她还不确定是不是秦孟的手笔,但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更明显的是杨远,他身上的药效更猛烈,显然是在进房间之前就有可能吃了其他的东西,不然怎么会比她严重那么多。
回到家,才刚开灯在玄关处换了鞋,手机又响了起来,依然是一通陌生电话。
温芜照旧拉黑。
这样来来回回几次,终于在最后又拉黑了一个号码后,温芜像是忍无可忍,忍着内心的厌恶,自己回拨了过去。
秦宅里。
客厅的佣人整齐划一的站着两排,手上都拿着一部手机。
高级定制的沙发上,秦夫人一边抹着泪一边焦急的看着秦孟,旁边坐着的是有些不耐烦的秦真真,正烦躁的玩着手机。
秦孟站在两排佣人的中间,不甘心的一部部手机的给温芜打电话,仍旧被拉黑,他正要再拿一部新手机打电话,后一个佣人的手机忽然振动了起来,在寂静的客厅里格外明显。
秦孟连忙拿过一看,顿时欣喜的接通:“小芜,你终于接爸的电话了!”
“别侮辱了爸这个字,秦孟你不觉得恶心吗?”
每次和温芜说话对秦孟来说都是一次挑战,必须废很大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心平气和的说话。
但这次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生怕她再次挂电话,急忙问:“小芜,你和陆董是什么关系?”
温芜冷笑:“与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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