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筝当然清楚她找谁,不由笑道:“珩礼有事在忙,很快就过来。”
被看穿了心思,温芜不免羞赧。
见温芜这幅样子,容筝悬着的心顿时就落下了。
看来是两情相悦,她也是被陆珩礼刚才没有反驳强迫了温芜的这件事给吓到了,现在想来说不定是误会一场。很明显这小两口子的感情挺不错的。
这么一想,容筝顿时热情高涨,连忙嘱咐了温芜一系列孕妇需要注意的事情,又是问饮食情况又是问日常睡眠的,几乎将她的身体状况问的事无巨细。
坐在另一边的席敏见状,不屑的轻哼,搞得谁不会怀孕似的。
没一会儿,知道温芜已经在客厅的消息,陆老爷子便从后院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面色阴沉的陆承钰。
温芜犹豫了一下,对上容筝示意的眼神,才忍住心里的怪异:“……爸。”
陆老爷子心情大好:“好好!小芜你也别拘束,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家,我们都是你的亲人,要是陆珩礼那小子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替你教训!”
已经教训完陆珩礼,陆老爷子心里也终于是畅快了。很快就被即将有小孙子的喜悦给充斥了胸膛,把陆珩礼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刚才被撞破和陆珩礼亲热,温芜这会儿子面对陆老爷子总会有那么一点的别扭和不好意思,都不敢对上他的双眼。
陆承钰转身就要走,席敏喊住了他:“承钰,你去哪?”
陆承钰头也没回的继续往前走,沉沉的嗓音传了过来:“出去透透气,”
众人也没拦着他。
陆承钰一路走到后院的凉亭,胸口堵的慌,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紧握着拳头猛的就打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一抬头就看见迎面走来的陆珩礼,黑眸沉了沉,唇边不禁勾起一抹嘲讽:“小叔这是罚跪的时间到了,看起来倒是神情气爽,半点看不出来是挨了二十家法的人。”
陆老爷子下手不轻。
二十藤条毫不手软,过后还罚跪了几个小时。
要不是顾忌着温芜,陆老爷子下手可能会更重,这一天陆珩礼都别想能从祠堂出来。
陆珩礼漆黑的瞳仁没有半分变化,陆承钰站在高处的亭子里,比他高处不少,虽然有刻意隐藏,还是被他看出了眼里的不甘和怨气。
“承钰,”原本他并不打算理会陆承钰的冷嘲热讽,此时却改变了想法,嗓音缓慢而清晰着道:“你需要明白一点,即使没有我,你和温芜也走不到一起。”
陆承钰朝他走了过来,冷冷与他对峙:“小叔,你是不是未免太过自信了?”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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