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再看林清浅的眼神中,已经带着浓浓的鄙夷之色。
“既然是草包,你还好意思接了帖子?接了帖子,你不就是打算一展才艺吗?”傅念真逮到机会,不遗余力讥讽林清浅。
“哎哟,是靖越王府的船。”
“王爷今日也来游湖。”
“果真是王府的船。”
就在林清浅准备反击之际,一艘大船慢慢地靠过来。
“如此热闹?”赵景云坐在船上,慵懒地看着众人。
众人激动不已,傅念真和薛想容也不禁异动了。
“王爷。”薛想容在船上盈盈地福了身子,远远的给赵景云行礼,“选日不如撞日,王爷如果没有急事,不如上船一起游玩。”
“我们正比试才艺,王爷过来凑个热闹如何?”傅念真脸色发红,眼睛中水盈盈的好似浮了一层水雾,娇艳无比。
赵景云似乎被说服了,笑着答应,移驾去了后面船上。
“你们说到哪儿呢?别因为本王坏了大家的兴致。”赵景云笑得一团和气,十分亲民。
“我们正说到草包二字。”傅念真勾起嘴角别有用心地瞥了林清浅一眼。
“你太过分了。”霍青音站起来维护林清浅。
“欺人太甚。”霍青岚跟着站起来。
“嗯?”赵景云似笑非笑不明所以地看着众人。
立刻有人小声解释了傅念真和林清浅之间的争执。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傅姑娘又何必咄咄逼人,羞辱他人。”霍久岑冷冷地问。
敢欺负他媳妇!赵景云心里小账本记上。
“霍九公子还说……”
“够了。”薛想容也看不下去了,她用歉意的目光看了林清浅一眼,然后又直视傅念真,“来者是客,林姑娘直视不擅长琴棋书画罢了,她有自己的长处。”
“霍九公子说什么,我不管。我在傅姑娘心目中是草包,傅姑娘在我心目中何尝又不是草包呢?大家彼此彼此。”林清浅没给薛想容面子。
“什么都不会的朽木,也敢嘲笑本姑娘是草包?林清浅,你的脸皮真厚。”傅念真气到极点忍不住大笑,“谁给你的勇气?”
“自己给的勇气呀。”林清浅笑眯眯地回答。
本王给的,赵景云坐在后面在心中默默地说。
霍久岑和谢祎也蠢蠢欲动。
“我不会琴棋书画,但我可以用针扎死你。比下毒的话,嗯,好像我也不会输。”林清浅讥笑看着她,“关键我愿意比的才艺,你敢和我比吗?”
她还真敢说!众人哑然,鬼知道,什么时候下毒下针也成了才艺的一种。别说傅念真不敢,估计两只船上,也只有她林清浅一个人敢说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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