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闹闹,到了午时,所有的孩子才报上了名。
林渊宣布下午孩子来认座位后,就将孩子放回去了。
一上午,孩子高兴,村民也高兴,几个办学的人却累得半死。
酸秀才爹娘早就去世,一个人还得回去做饭,林渊邀请他去林家吃饭。
他谢过后还是回自己家去了。
“哎哟,好累。”回到家里,林清浅一屁股坐下,一句话也不想说。小孩子可真能吵呀,一上午她不禁觉得脑门痛,而且嗓子也喊哑了。
赵景云不痛快,林家人全都感受到了。
余归晚和林渊、林景行都有些莫名的心虚,于是任由他一个人去了药房找林清浅。
林清浅很忙,成药铺子里常见的药,她得赶紧每一样准备一百份,人手不够,只要有点儿时间,她都会亲自过去帮忙。
赵景云进药房时,也正是林清浅最忙碌之际。
赵景云还算不错,看她忙得没空搭理他,直接找了一把椅子落座,盯着她忙活。
别人了干活,就他一个像大爷似的坐在边上,林清浅很快看他不顺眼,“王爷有事?”
她不问倒也罢了,张口一问,赵景云觉得心肝肺中充满委屈。
自觉得手中掌握林清浅把柄,又心存委屈的赵景云开始使性子,他故意摆出严肃面孔,眼睛斜睨问,“早上那胖子是怎么回事”
胖子?林清浅一愣,时间太多,忙得脚不沾地,她一时将胖媒婆给忘记了。
“就早上那个。”赵景云提醒她。
“她呀”林清浅故意拉长声音。
赵景云紧张起来,盯着她,心里火气太大,坐等林清浅给他一个交待。
“鬼知道她哪冒出来的人物。”林清浅回答得干脆利索,半点儿不带心虚,“王爷不是比我先见到人吗?你问我,我问谁?”
在林清浅鄙夷的眼神下,赵景云忽然说不出话来。
林清浅不但没有给他解释,反而用的是质疑语气,甚至还带着不耐烦。
可是赵景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小窃喜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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