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指尖摸索到他寝衣的一排系扣,轻车熟路地解开,瞧见眼前近在咫尺的两颗小红豆,低头凑上去含在唇齿间肆意逗弄,柔软的手探进裤腰里,流连在他大腿内侧要命似得点火。
她攀上来,嫣红的唇贴近他的耳朵,“再好吃的菜也比不得你秀色可餐,怎么办?”
这可教他如何受得住,意乱情迷到简直有些喘不过气儿了,全身都火烧火燎得热起来,难耐地蹙着眉搂紧她翻了个身,径直将人覆在身下,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扶桑抬臂勾住他的脖颈,嘴角弯起得逞的笑,笑着笑着,那声音里染上欢愉的味道,变成了绵长的吟叹,飘扬在清浅的夜风中,尽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情致。
第二天临到日上三竿方起,两个人一道沐浴更衣又忍不住腻歪半会儿,窗外日光潋滟,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无所事事消磨时光,也都是脉脉温情尽在眼底。
好容易收拾妥帖了,晏清自顾往厨房去洗手作羹汤,扶桑便挎了个小花篮往阁楼后头的花田里采些做胭脂的花朵。
当初初到此地,因在小镇上没有找到称心合意的胭脂香粉,她闲来无事便在自家的花田中摘花自己做。
后来几位夫人一道喝茶,旁人见了都说喜欢,她便赠予了些,一来二去,名声倒还在圈子里传开了。
人人都道晏家的娘子不仅人长得美,举止间还都是旁人学不来的雅致,这样的人做出来的东西自然也是别家的庸脂俗粉比不上的。
她做好的胭脂拿到镇子上的云裳坊出售,热闹的时候,价比黄金呐!
扶桑采花时碰见隔壁的阿婆在菜园里摘菜,阿婆抬手招呼她,“小晏娘子啊,之前你不是说想要在院子里养只狗吗,我家大白生的那几只现在能断奶了,回头教你家小郎君来抱一只回去啊。”
“嗯好,我们下半晌就来,多谢阿婆。”
扶桑扬声应了句,摘了满满一篮的鲜花回到家中,晏清已摆好了碗筷正等她回来。
两个人,四个简单的家常菜,但她总是能找到夸奖他厨艺精进的突破口,过着最平淡的日子,却因为陪伴在身边的人而变得其乐无穷。
下半晌往阿婆家去之前,两个人先往市集上买了些礼物给阿婆作酬谢。
进了院子里,阿婆带夫妻俩去后头的狗窝相看,刚断奶不久的一窝幼犬,个个都是圆脑袋,水灵灵的黑眼珠,浑身肉嘟嘟的样子实在讨人喜欢的很。
扶桑左右为难了好半会儿,才终于挑中了一只全身毛色雪白的,喜滋滋抱回了家中,取了名字叫“团团”。
晏清在院子里忙活着给团团做小窝时,扶桑就怀抱着团团坐在秋千上看着他,缓缓地晃悠,轻轻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忽而唤他一声,“心尖儿,明日林家夫人邀我去她家喝茶,但我不想去,只想在家同你待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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