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想,傅承嗣找到萧锦灵将他的问题问出来。
萧锦灵反问:“你可知衡王世子一直都想做什么吗?”
傅承嗣想了想以前和衡王世子在一起玩耍的记忆,发现并不深,他摇头。
萧锦灵接着说道:“衡王世子一直都想要出去闯荡江湖,甚至有段时间还做出离家出走的举动,后来被衡王找了回来。”
“而后娘替衡王解决了这个问题。”
“娘,您怎么做的?”傅承嗣忙问道。
萧锦灵:“真正的衡王世子正在隐楼中,娘给他放了点权,让他做三楼的副手。”
傅承嗣无话可说了,他娘果然不是一般人:“娘那个时候就知道会有今日吗?”
萧锦灵摇头:“全儿,娘现在教你,人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只着眼于眼前,还要众观全局,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安排会给未来带来极大的便利。未来多变,它从来不会一直都按着你自己所想进行,这就让我们在思考问题的时候要想的更加全面,将所有的情况都囊括进去。而且还要舍得,在每走一步的时候都要分析它的得失,而后进行舍得。”
“这是一个大学问,这个学会后,你会发现,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娘说这些是让你重视起来,这些东西还需要你自己去体会。”
傅承嗣若有所思。
萧锦灵等了一会儿复又说道:“大皇子与我们同行,有一些计划也要变动了,我准备将你和大皇子都丢到军中练练。”
傅承嗣自然是不同意,但他拗不过萧锦灵,最后臭着一张脸出来。
将傅承嗣送走后,萧锦灵便去找了寺庙找了揭云,商量后面路程的事情。
交都离边境驻守军尚离了几十个县市,其中只有十五个有值得停留的寺庙。两人决定就依着这十五个城制定接下来的路程,争取在两年内游历到达边境。
傅承嗣在知道自己两年后将会进入军营,仿佛脱缰的野马在路上拉着大皇子浪的飞起,开始大皇子还沉浸在悲伤中还带着皇族必有的矜持放不大开,后面被拉着浪了几次后,那就是一个比一个野。
特别是傅承嗣拉着大皇子做坏事的时候,脸颊红彤彤的眼中泛着兴奋的光。
萧锦灵与揭云都由着两人去,不过出了事情,他们反正都是不管的。
傅承嗣脸上带着伤,拿着一封信钻进大皇子的房间,他将手中的信摇了摇:“皇宫中来信了。”
两人两天前刚与人打了架,大皇子脸上也带了彩刚上了药,蒙上面纱,听到皇宫中的信,大皇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快,拿来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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