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疼,可单渡怕痒,一秒钟就怂了,立马要端正好态度去过安检。
走出没一段距离,手机响了起来,单渡第一时间还以为是庾阙忘了什么要说的,心里嘀咕直接叫住她说不是会更方便吗,还打电话怪麻烦。
来电显示的是一个沉寂了很久的号码。
有的东西就跟人一样,哪怕消失过一段时间,但并不会彻底从记忆里抹去,你该记得的,在你看到的那一刻什么都会想起来。
手机在掌心里震动,直触到单渡的心底。
她接起电话,嗓间莫名又开始发涩,那句喂都没发出音来。
对面声音急促,是遥远又熟悉的呼救式口吻:“单渡,梁乌她进去了。”
*
单渡朝安检口走,庾阙看着她,看她突然停住接电话,愣怔的背影里带着一种无助的茫然,然后慢慢转过身。
很奇怪,她转身的时候正好就第一眼找到他,与他对视。
两人距离不过五十米,庾阙能清楚看到她脸上的神情,那是无措又混乱的。
与此同时,她的手上还拿着电话,慢慢从耳边滑下肩。
庾阙蹙了下眉头,快步走近她,抬手将她手机拿下来,也不管是否还在通话中,直接锁屏塞进了她的手提包,另一只手虚扶上她的肩膀,引着她:“你先进去。”
单渡的步子被推出去半步,她回过神来,止住庾阙的手。
她从来不对庾阙说不,但那是在床上。
下了床之后,她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是自己做主。
当然庾阙也无权g涉。
这次她要失约了,她认。
“对不起,庾老师。”她很认真的跟庾阙道歉。
庾阙眉心骤沉。
他脾气不算好,因为很少再有什么事情能牵扯到他的情绪。
他不想听道歉。
他习惯性掌控。
手握住她小巧的肩头,朝安检口走:“别任性。”
单渡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在任性,她只知道她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撇下梁乌。
开口的嗓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细微哽咽,“我没有。”
庾阙停住了。看着她。
从她的眼神里,得知了她的选择,也猜到了缘由。
“是那个女生?”他半问半肯定。
庾阙同样是从单渡的眼神里得到了回答。
他松开手,退一步。
动作利落地像放开一件废弃物。
单渡来不及去看清庾阙的脸上是生气还是失望。
伯苓班的学生已经到了,叫了一声庾老师,后者迅速转身朝那人走去,一个字没再跟她争。
她提步离开前还依稀听到那学生问庾阙:“那也是同行的同学吗?”
庾阙:“不认识的。”ЯóяóЩí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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