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好久,萧芳华大着肚子从楼上下来。
岑耀古忙走过去扶着她,问道:“……阿春没有看见你的肚子吧?”
“没有。”萧芳华摇了摇头,笑着说:“我的肚子有这么大了,有必要瞒着你那些姨太太和孩子们吗?”
萧芳华怀孕这件事,岑耀古到现在都瞒得严严实实。
他眯着眼睛笑了笑,眼角的纹路异常深刻而清晰,“反正已经瞒了这么久了,等生下来再说。”
萧芳华柔顺地点点头,“好,都听你的。”
……
岑季言自从被开除出岑氏集团,他的股份也被他父亲岑耀古从信托基金里收回去了。
作为犯了错被开除的高管,他也没有拿到任何遣散费,现在只有靠自己的积蓄过活。
当然,他银行里存款很多,继续过以前的日子毫无压力。
可是他很不高兴,一点花钱的欲望都没有了。
只有被开除之后,他才明白“权力就是男人的春药”这句话的意思。
没有了e的位置,他很不习惯。
在家里颓了几天之后,他打起精神来到他舅舅家,等着舅舅回来好商讨对策。
父亲不再站在他这边,他唯一的依靠只有舅舅老雷。
老雷从岑氏集团总部大楼下班回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喝口茶,就看见岑季言从沙发上站起来,说:“舅舅,帮帮我!”
他呵呵笑了两声,说:“季言啊,不是舅舅不帮你,你这件事做得实在太离谱了。给公司带来这么大损失,你让我怎么说你?”
“舅舅!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您能不能帮我去找我爸爸求求情?就说我以后会更加小心谨慎,一定不会再出错了!”
老雷扯了扯嘴角,“你可以自己去说啊,让我说是几个意思?道歉都没有诚意,你爸爸那个人精会信吗?”
“可是舅舅,我妈妈已经给爸爸离婚,您就是我唯一的支柱了,您要不帮我,我可怎么办啊?”岑季言甚至呜呜哭了起来。
老雷无奈极了,拿了纸巾给他擦眼泪,说:“你认错得自己去,我确实帮不了你。我去,说不定还会火上浇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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