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丙丁拿着罗盘,在温一诺面前停了下来。
他非常仔细地打量温一诺,从她挽起来的发髻,到她脚上的高跟鞋。
最后视线往上,停留在温一诺脖子间的颈链上。
他收起罗盘,朝温一诺拱了拱手,冷声说:“温小姐,久仰大名!——这就难怪了!我还说谁这么大能耐,有我葛丙丁在的地方,还有人敢兴风作浪!”
“温小姐,你到底跟沈小姐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这样害她?!”
温一诺做出吃惊的样子,反手指着自己说:“你是说我吗?我为什么要害沈小姐?你是不是看风水看得脑子里全是风全是水?”
这是暗嘲葛丙丁脑子进水了。
葛丙丁没有在意她的嘲讽,还是一派高人的架势,呵呵一笑,说:“温小姐,你不用狡辩。你为什么要害沈小姐,还要你自己跟大家说说清楚!”
他将手一抬,对着大厅里的众人挥了一下。
温一诺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那条复古的d连身裙衬得她身姿楚楚,明媚动人。
司徒澈和傅宁爵对视一眼,很快走上前,一左一右站到温一诺身边。
司徒澈一脸严肃,对葛丙丁说:“这位先生,小葛天师是吧?你师父我也是认识的,他就是这么教你的吗?你指控温小姐害沈小姐,是不是应该你拿出证据?你干嘛让这位姑娘自己证明?”
傅宁爵也愤愤地说:“就是!我还说你害了沈小姐呢!你拿出证据证明你害了她啊!”
葛丙丁对司徒澈十分客气,忙躬了躬身,行礼说:“大少爷您好,这件事您别插手,我是有切实证据的。”
“什么狗屁证据?!你拿出来啊!”傅宁爵叫得十分嚣张。
葛丙丁指着温一诺的脸:“她就是证据!”
又指着她脖子上田黄石小锦鲤吊坠,说:“这也是证据!”
司徒澈:“……”
傅宁爵:“……”
“你是不是眼瞎?她是证据?她的项链也是证据?——那我说你才是祸根!你手上的罗盘也是证据!”傅宁爵很是火大。
这都什么事儿啊!
傅宁爵其实也是不信这些风水相术的,他抱着胳膊冷笑:“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你跟我说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还不如跟沈如宝打一针强心剂,看看她是不是会马上活蹦乱跳!”
温一诺唇角微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还是一声不吭,也没有惊慌失措,非常沉得住气。
葛丙丁被傅宁爵的大言不惭气到了,他回手指着在沙发上躺着的沈如宝,冷笑说:“好,那我就跟你们好好说说,温小姐是怎么跟沈小姐犯冲,并且谋害她的!”
“其一,按照道门规矩,生日相差三天之内的人,不宜出现在对方的生日庆祝场所,会给对方和自己的运势造成巨大影响!”
“比对方生日晚,会对自己造成不利影响。”
“比对方生日早,则会给对方造成不利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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