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这些规矩,沈齐煊知道得不多,不过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他从来不掺和司徒家的家事,这一次却跟着司徒秋回来了。
司徒澈有些意外。
沈齐煊两手插在裤兜里,笑着说:“我其实不感兴趣,你让贝贝和她妈妈看第一轮和第二轮就可以了。”
沈如宝挽着沈齐煊的胳膊,好奇地问:“决赛是第三轮吗?为什么我们不能看呢?”
司徒澈笑了一下,说:“你问你妈妈就知道了。”
司徒秋和蓝琴芬、岑春言走在他们身后。
司徒澈说话的时候回了一下头,司徒秋微微一笑,说:“贝贝,你等下求求你外公。只要你外公发话,你想看哪一场,就看哪一场。”
沈如宝忙点头,“好啊好啊!我就去问外公!”
她蹦蹦跳跳地往前面跑去。
岑春言默不作声走在蓝琴芬身边,眼角的余光不时往庭院里的景致扫过去。
她还是很小的时候来过几次,都记不得了。
这一次再来这里,真是冲击太大了。
司徒家和沈家,对于他们岑家来说,真的不是一个级别的。
就像是普通中产阶级在他们岑家面前一样。
在长岛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么大的庭院,每年光是地税就是一笔天价了。
岑春言感慨着,一路足足走了十分钟,才走到大宅前面。
看着面前那四根震撼的罗马型大理石柱,岑春言一口气长长吐了出来。
好吧,她把自己家在司徒家面前比作“中产阶级”,还是太飘了点。
一行人进了客厅,司徒兆已经坐在客厅里跟沈如宝说话了。
“外公你看起来又年轻了!”沈如宝坐在司徒兆身边快活地说。
司徒兆也只有在面对沈如宝这个外孙女的时候,才不那么严肃了。
他笑着拍拍她的面颊,说:“贝贝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再找医生检查一下?”
“我好多了。”沈如宝将头靠在司徒兆肩膀上,笑着说:“我只要不生气,身体就没问题。”
司徒秋带着蓝琴芬和岑春言走了进来,笑着对司徒兆说:“爸,这是蓝家的琴芬,我表妹,您还记得吧?这是她女儿,现在都长大了。她父亲是岑耀古。”
司徒兆点点头,客气地说:“见过的,你们好,随便坐。”
自从司徒澈的母亲过世之后,司徒兆就不想再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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