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的嗓音就有些冷,他是直接对沈如宝说:“贝贝,道歉。”
沈如宝被司徒兆说的又眼泪汪汪,哪里还能忍受司徒澈让她给温一诺道歉的话,飞快地站起来,将餐椅往后一踹,带着哭腔说:“你们欺负我!你们就知道欺负我!”
她下意识往旋转楼梯那边跑去,跑了一半,想起自己已经不住这里,而是住到几百米外的小楼里,转身又换了个方向跑。
温一诺看着沈如宝没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转悠,心想,果然离开了王府花园,她精神多了,还能跑这么多圈儿。
司徒秋被司徒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训斥,气得手指都在颤抖。
可是她也知道司徒兆说一不二的脾气,只好站起来,低着头说:“爸教训得是,我去看看贝贝怎么样了,我会教育她的。”
说罢司徒秋也离开了餐厅。
她在家也穿着一身孔雀蓝地刺绣牡丹花开富贵的香云纱旗袍。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沈如宝那个废物真是连她爸妈万分之一的特质都没学到。
温一诺抬头看了一眼司徒秋的背影,淡淡摇头。
岑春言一顿晚饭自始至终没有说话,倒是贯彻了食不言,寝不语的老规矩。
温一诺反而高看她一眼。
晚饭吃完之后,蓝琴芬和岑春言去另外一栋小楼,没有继续住在住宅了。
她一回房就收拾东西,并且很想买机票回国。
但是蓝琴芬死活不同意,她只好暂时放下,专心等着看完大魁首比赛之后再做回国的打算。
蓝琴芬特别叮嘱她:“我找表姐求了很久才给你找到这个机会。你难道不想多认识一些厉害的风水师?你真的不想回岑家了吗?”
岑春言叹一口气,“妈,我已经放弃岑家的继承权了。不过我可以借这个机会多认识一些风水师。这种奇人异士,当然是多多益善。”
她不会忘记,他们岑家的第一桶金,就跟这些奇人异士有关。
……
第二天清晨时分,司徒家大宅门口的柏油路上,驶过来一辆黑色奔驰的面包车。
这车一看就是定制的,车身全部顶级防弹材料,车窗是单向深茶色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不能从外面看到里面。
车身比一般的面包车要长,底盘要高,看上去豪华气派,而且结实耐用。
这是葛派三长老之一诸葛先生的专车。
他从车里下来,仰头看了看司徒家立着四根罗马型大理石石柱的大宅,略带敬畏的移开视线,回头对车里叫道:“把人带下来。”
里面的车里下来七八个人,其中两个人被绳子绑得严严实实,只能亦步亦趋地走路,胳膊被绑在身后,看起来垂头丧气。
诸葛先生点了点头,回身去跟大宅门口的门卫说:“这位小哥,我们是来见澈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