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秋只带了一个随身的爱马仕ve小包,这包特别小巧,只够装手机、钱包和车钥匙,再放只口红和补妆的小圆镜子。
她也不客气,看了蓝琴芬给她拿的睡衣还不错,随便点点头,去浴室泡澡去了。
蓝琴芬从二楼下来,看见岑春言正拿着戴着蓝牙耳麦,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笔记本电脑上打字。
她把小巧的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白色真丝衬衣的袖口挽到胳膊肘,版型绝佳的拉夫劳伦黑色牛仔裤,显得她职业又高雅。
听见蓝琴芬下来的声音,她下意识抬头看了她一眼,白皙的面庞上一双眼眸亮晶晶的,也是个漂亮女郎。
蓝琴芬对自己这个女儿骄傲又自豪。
她走到她身边坐下,轻声说:“……你真的要办一个aty,请这些人吗?你还没跟你爸爸商量过呢……”
“没事,我刚跟爸爸沟通了,爸爸很支持,他已经吩咐大宅那边的管家,让他完全配合我,好好办aty,他们明天就到了。”岑春言考虑得很周到。
蓝琴芬放了心,又开始琢磨在自己家里请客,她可得好好打扮打扮,不能被萧芳华给比下去。
“我在这边银行的保险柜还存有一套翡翠首饰,到时候取出来戴上,都是老坑玻璃种飘花翡翠,现在已经是有价无市了。”蓝琴芬喜滋滋地说。
岑春言凝神看着墙上的一幅油画,心里想的,却是在第二轮比赛的时候看见的那个钻石翡翠发冠。
那才是真正的翡翠珍品。
自从看见那套翡翠,她再看自己的收藏,已经索然无味。
蓝琴芬又说:“我的钻石戒指得拿出来了,十克拉那个怎么样?会不会太大?”
岑春言:“……”
岂止是大,简直是大得羞耻。
岑春言忙说:“您戴那套翡翠首饰很好,就不用大钻戒抢风头了,就戴那个三克拉的钻戒,您跟爸爸订婚的那个……”
“哦!对对对!那个好!虽然不算特别大,但胜在钻石纯度高,一点杂色都没有,而且是几十年前的辜青斯基(ktsky)牌子,提芬妮、卡地亚这种牌子是暴发户戴的。”蓝琴芬想起当年跟岑耀古订婚的时候,不由眉飞色舞,那大概是她人生中的高光时刻。
岑春言含笑点头:“原来是辜青斯基的牌子,难怪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如既往的经典,十分难得。”
她其实早就知道了,但现在为了哄蓝琴芬开心,她自然往夸张里说。
蓝琴芬被她逗得心花怒放,坐在她身边跟她忆了半天当年风景。
岑春言就一边听着她说话,一边把请客名单拟出来,发给了岑耀古去定夺。
她在每个名字旁边都标注了那人的社会地位和职业,如果有家产数据的,也都写上去了,像是一份详尽的华盛顿特区上流社会考察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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