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爵和韩千雪一asxs头称好。
……
就在他们的汽车驶离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的停车场,去往司徒家大宅的时候,离纽约两千四百多英里的一个实验室里,又一次警铃大作。
这一次,警铃直接转为最高戒备状态的红色,嘶叫声更是响彻整个基地。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白胡子老头兴奋地从座位上跳起来,大叫着说:“又出现了!又出现了!定位!定位!赶紧给我定位!”
这个信号自从上一次突然出现,他们刚开始追踪,就遭到严重干扰,很快失去痕迹,再也追踪不到。
他们整个实验室沮丧得不得了。
直到今天,一周之后,再次出现。
而这一次,信号更强,更清晰,而且明显离他们更近了。
这一次,他们没有遇到任何干扰,很快就确定了信号来源的位置。
纽约,肯尼迪国际机场,而且还在继续运动。
这个穿着白大褂的白胡子老头立刻把他的发现当做最高级别的机密报了上去,同时请求支援,要去纽约寻找信号来源。
他欣喜若狂地对自己的实验室工作人员说:“你们知道我找这个信号找了多少年吗?三十年!整整三十年啊!”
“终于让我等到了!我还以为我有生之年都等不到这个信号了!”
“人的一辈子有几个三十年啊!”
……
温一诺对此一无所知。
她和萧裔远坐着司徒澈派来接他们的专车,和傅宁爵、韩千雪一起来到司徒家的大宅。
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
从汽车里出来,温一诺深吸一口气。
微风挟带着海的气息,从海岸线那边吹来,路边的棕榈树默然静立。
藏蓝色的天幕里,月色如钩,繁星闪烁,颇有几分那天她误入幻境看见那只兔子精时候的感觉。
温一诺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
傅宁爵和韩千雪高高兴兴在前面走着,手挽着手,不时低声说话。
萧裔远本来跟在他们后面,见温一诺停下脚步,他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诺诺?”萧裔远拉住她的手。
温一诺轻声说:“……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话音刚落,她眼前一黑,然后再睁开眼,她又来到了跟那天一样的幻境。
没想到还是没有躲开。
她的气性也上来了。
“……涂先生,您这不地道吧?千里迢迢把我骗过来,是要再让我经历一次您的厉害吗?”温一诺可记得那只厉害的火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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