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感受着面前这中年美妇不同的气度和风韵,感慨地说:“是大姐?你大概不认识我,我是司徒澈……”
司徒澈比沈召北还小一岁,所以当司徒澈出生的时候,真正的司徒秋,也就是扇扇,已经被鸠鸟取代了。
她用帕子给司徒兆拭泪,又看了看司徒澈,温婉地点点头,“是阿澈吗?可惜我没有看见你出生,让你受累了。”
司徒澈对她的好感一下子上升了,这是面对那个假“司徒秋”从来没有过的。
他笑着朝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说:“想不到你就是涂先生要找的‘扇扇’。”
司徒兆在旁边低声说:“你姐姐小时候的小名就叫扇扇,我也没意识到涂先生要找的人就是她,我还以为是物有相似,人有相同。”
扇扇也有些羞愧:“爸爸,是我的错,没跟你们说清楚,就贸贸然做了决定。”
说白了,妖怪想对人做手脚,如果不征得人的同意,会有很大的反噬后果。
所以那只鸠鸟能得逞,和扇扇的配合不无关系。
司徒兆哪里舍得怪她,忙说:“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是那个假货,它丧心病狂,该死!该死!”
扇扇的记忆恢复后,涂善思已经简单地把那只鸠鸟的下场跟她说了。
得知那只鸠鸟已经自爆死亡,她才松了一口气。
被囚禁二十多年,还是浑浑噩噩,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这份痛苦,谁愿意再次尝试?
这个晚上,司徒家是在欢笑中度过的。
温一诺跟大家一起吃完晚饭,才各自回到客房休息。
萧裔远的房间就在温一诺隔壁,不过他没回自己房间,而是跟温一诺住在一起。
温一诺去浴室洗澡的时候,他打开电脑,习惯性地想解决一些疑难问题。
可是当他开机之后,他电脑上的一个即时监控程序突然嘀嘀叫了起来。
萧裔远打开这个程序,发现是附近有人在做信号扫描。
不是一般的信号扫描,而是好像在定位。
他沉吟片刻,开启了干扰程序。
很快,那扫描信号消失了,至少把他们待的地方错过去了。
就在这时,纽约市中心一栋大楼的地下室内,由数台超算支持的主机发出报警。
“tf!信号又断了!差一点就定位了!”
几个工作人员捶着电脑桌,恨不得学愤怒的大猩猩捶胸顿足。
温一诺依然一无所知。
从浴室洗澡出来,换了萧裔远进去。
等两人都收拾好了,已经困得不行了,到底年轻,时差的错乱一晚上就抗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温一诺从睡梦中醒来,听着窗外传来啾啾鸟鸣,居然没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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