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趴在地上,撅着屁股,使劲揉揉眼睛,擦擦刚才流出来的口水痕迹,自言自语道:“乖乖,倒吓我一跳,原来是做梦。”
作者有话要说:
☆、莫家阿娇(八)
阿宝擦好口水,再一抬头,见锦延正一脸怒气,吓得一哆嗦,终于清醒,于是慢慢捡起托盘,抱在怀里,装作根本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细声细气道:“将军可还有什么吩咐?若没有,我……奴家……奴婢这就退下了。”
锦延端起茶盏,对她兜头浇下。阿宝慌乱掸掉茶叶时,他已弯腰蹲下,捏住她的下巴,阴测测笑道:“既生了不该生的那份心思,也该做得像样一些才对。只是,你再怎么装,也成不了阿娇,也不要指望靠着阿娇便可忘乎所以,她是她,你是你。她是美玉,你是顽石,所以——”
“所以她是你的心头宝,而我是轻贱的舞姬。”阿宝冷笑,她原是怕阿娇担心生病,所以才勉为其难泡茶送来,却不想却要受这番侮辱。如此看来,再如何示好献媚,终究不能如阿娇的意,非但不能化干戈为玉帛,只怕梁子还要越结越深。阿宝慢条斯理地将额头上一枚茶叶取掉,慢慢抬头,挑衅地看着他,冷笑道,“你就这些本事么?逼我阿娇姐做你的小老婆,又逼我做舞姬!你有种就杀了我,我变成鬼也不放过你——”
锦延不怒反笑:“哪家有奴婢对家主可以如此说话?你可知道,奴婢忤逆家主会被如何处置?别忘了,你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儿呢。”言罢,单手将她两个手臂扭住,抽出腰带,转眼间便将她两只手捆在一处。
阿宝骇极,在地上乱扑通,扭来扭去,如同渔网里挣扎的鱼儿一般。挣扎间,衣襟散开,露出心房处一条寸长的淡红凸起的疤痕来。将军府的大夫的医术非同一般,又因娇夫人的面子,送给阿宝几瓶秘制的生肌膏,几乎要致命的伤口,眼下竟也只剩一条淡红疤痕。
阿宝见锦延盯着自己的胸口多看了两眼,不由得恼羞成怒,飞起一脚,就往锦延脸上踢。她练了这些日子的舞,虽然苦累,但身子却比往常轻快利索许多。可惜她的腿脚再利索,但终究还是踢他不着,转眼间脚踝被他猛地抓住,裤腿便褪到膝盖上方,露出莹白纤细小腿来。她的肌肤微凉,触手腻滑,他纵使万般嫌恶她,心神还是不由得荡了一荡。
阿宝的脚踝被锦延握在手中,用尽了吃奶力气也挣脱不开,一旦慌了神,刚刚与他唇枪舌战的那股劲头也不复存在,心中暗道不好,便忙换了一副嘴脸,叫唤道:“将军!公子!老爷!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大量,饶小的这一回……哎呦喂痛死我了!”见他还是不放,又换了另一副嘴脸,嚷嚷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喊我娇姐姐来了!我就说你见色起意,要调戏小姨子!我娇姐姐生平最恨色狼,见你这样一副嘴脸,心中定然会恨你——”
锦延果然将她放开,阿宝还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又眼睁睁地见他将她脚上的两只罗袜捋下,慢慢卷成一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将团成一团的袜子塞入她的口中。
阿宝在地上扭来扭去,口中只能“唔唔”作声,锦延拍拍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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