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优秀的一个孩子,他完全可以原谅苏绵之前的无礼,要是能好好培养,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孙老首要任务就是查清楚,苏绵到底是谁的徒弟,到时候再去说一通,他不信苏绵的师傅知道他的身份后还有脸和他抢徒弟。
药被喂到了病人的嘴里,随后病的严重的又被苏绵用针灸治疗,接下来的事情则由孙老爷子出面一手包办。
大伙儿虽说是感激孙老爷子,可心里还是感慨苏绵竟然能和县城里研究院的人都认识。
处理好事情,苏绵坐回帐篷里休息了一会儿,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到再睁眼的时候就看见了床边盯着她看的霍胥,“醒了?怎么样,饿不饿,我去给你拿饭。”
苏绵刚醒,思绪还有些紊乱,她揉了揉发涨的脑袋,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得了霍乱的病患喝了你开的要下去病情已经有所好转,我让于吟把事情上报,县城那边派了几个研究院的研究员下来,不光是平溪村,其他村子也出现了这种情况,目前没有人员死亡。”霍胥的眼睛里还带着血丝,抗洪救灾对于他的身体而言已经超负荷的透支,再加上胳膊上伤口,看上去比苏绵还要疲劳不少。
苏绵看了眼手表,显示七点四十,有点心疼他:“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怎么不把我叫醒上床睡觉?”
不用说苏绵都知道是谁把她抱到床上休息的,于是越发的难受。
“刚回来。”霍胥扯着嘴笑了下,帐篷里点了根蜡烛,烛光摇曳,暖黄色的光倾洒,给他漆黑的碎发和睫毛晕染了几分柔和,更衬得肌肤如玉,只是因为无休的工作,整个人又添了几分病态的感觉。
“那你吃饭了吗?”
苏绵说完话,看见霍胥摇头,正要再问,就听见男人压低了嗓音道:“在等你。”
苏绵心尖一软,她坐在霍胥的床上,刚起床,发丝有几分凌乱,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时间呆愣愣的盯着霍胥看。
霍胥就坐在一边任由她打量。
一秒,两秒,等到了第三秒的时候,苏绵没忍住,抬手,打了个哈欠,杏眼里瞬间充满生理性的泪花。
霍胥:“……”
反正不管他营造出来多好的氛围,苏绵总有本事一一破坏,可能这也是一种本事吧。
霍胥把饭菜拿到了屋子里,苏绵漱了口,刚动筷子,忽然想到她这次是跟着村里的小哥哥一起来的,都这个时间点了,她也没回去,急忙道:“你有看见别人来找我吗?我这次是跟着村子里的小哥一起来的,都这个时间点了,我也没回去跟他说一声,怕耽误他回村子里。”
“没什么耽误的,他人一早就走了,连找都没找你。”霍胥面无表情的接话。一想到之前在营地外看见的少年,一副和苏绵‘情比金坚,白首不离’的样子就来气。
年纪轻轻不想着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搞什么共同进步的早恋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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