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萧屿的朋友圈发了一张酸汤肥牛的照片。
其实昨天晚上项平做的是茄子豆角。她费了些功夫,查了一下酸汤肥牛的味道应该如何描述。
果不其然,萧屿回过头来,挑眉惊喜:“是吗?你有没有觉得很好吃?”
陈灿点头:“挺好吃的。”
萧屿笑起来:“我知道有一家酸汤肥牛的店,特别好吃,有机会的话,我带你去。”
“嗯。”陈灿点头。
美术馆,酸汤肥牛,她又从萧屿手里赚到一件。
萧屿说,周末带她去美术馆。
“周六你有空吗?”萧屿问。
陈灿点头:“有空。”她每天都有空,且不想呆在家里,而又没有足够的理由不待在那里。
“行,那就周六吧。咱们去美术馆。”
陈灿仔细将他这话放嘴里嚼了一遍,咱们,这个词可真好听。
她笑:“好,明天几点?”
萧屿想了想:“八点吧,八点咱们在……”他一愣,看向陈灿,“你家在哪儿啊?咱们约个折中的地方见面吧。”
陈灿略过他的前半句,只说:“那就地质馆门口吧,咱们在那儿见面。”
她稍微地加重了“咱们”两个字的音。
萧屿点头:“好,那明天八点地质馆见。回家路上小心。”
陈灿挥手:“嗯,明天见。”
她收拾好东西,慢吞吞地往家里走。
最近回家的时候,梁静经常不在家,都是项平在。项平通常会和她打个招呼,可是陈灿不喜欢见他。
她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领了结婚证,她想起这些,就心情很坏。
她慢慢地走在路上,直到影子被拉长。
好在明天还值得高兴。
第二日是一个晴天,光线敞亮。陈灿起了个大早,换了衣服要出门去。项平叫住她:“小灿要去哪儿啊?”
她低头穿鞋子,只说:“和朋友约了出门去玩。”
如果是梁静女士,会骂骂咧咧,小畜生,整天就知道玩。
她不觉得自己整天就知道玩,相反,她觉得这话适合送给梁静。
不过今天换了项平,她反倒想念梁静。
梁静还没起床,昨夜,他们奋战到三点。
她听着他们压抑的喘息声,很烦,只好想念萧屿。
她从公交车上下来,撑开伞,远远看见萧屿的背影。她小跑过去,有些气喘,“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萧屿摆手:“没有,是我来早了。咱们走吧。”
他拿出两张票,递给陈灿一张。
陈灿接过:“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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